就在陸莊熱火朝天的演習。
......
「阿兀帖,前方,就是那個莊子。
可有圍牆,是阿札赤沒有說的。」
陸莊南面山坡上。
兩騎黑色大馬,立在當頭。
馬上兩個身穿毛皮大衣的男子,披頭散髮。
後方是一群馬兵,皆是披頭散髮的模樣。
他們正是陸莊南面的營寨。
大雪中,雖然都是騎馬,也還跋涉了三天到達這裏。
阿兀帖探出細長的脖子,透着風雪,眼中細細一望:「牆是剛建的,只有前面和後方,兩翼還是空曠。」
聞言,那個高大的男子,又仔細的看去。
果然。
只是見到莊子的兩側,沒有那種高長的圍牆。
而除了這兩邊的空曠之外。
還隱約的,莊子裏面,可以見到一個高聳奇怪的建築。
以及幾根泛着煙霧的煙囪,莊子正中,還有幾個紅色的小點。
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來什麼。
雪太大了。
......
「那看來這莊子,的確富饒,居然還想打算紮根在這裏......」
那高大男子陰狠一笑,卻全然不知這個莊子裏,正在「軍事演習」。
他拍了拍腦袋上的厚雪,有些急不可耐起來:「阿兀帖,兩百馬兵,我們左右夾擊。
驍勇跟馬匹都凍得快不行了,搶了這個莊子,住上一晚,咱們再把奴隸都帶回去!」
阿兀帖卻是把脖子收了回來,對着一旁的男人說道:「阿巴吉,你忘了路上說過的話了?
我是軍師,你是大首領賬下最勇猛的弟弟。
大首領這次派我們過來,是給予厚望。
過了這個冬天,我們就要到南面去了。
還要這些奴隸做什麼?
搶了這些物資,馬匹跟勇士都保存下來,我們就是一個大部族了......」
阿巴吉像是聽懂了什麼,點點頭:「你是阿哥的軍師,我聽你的!
對了,想起來了。
阿札赤還說過的,火器呢?」
阿兀帖聽到這火器,卻有些不以為意:「已經想到解決辦法了。
聽阿札赤說的,就只是短銃。
這麼大雪的天,也就二十步,有人障礙的話,三十步拋射就可以了。」
「要是沒障礙呢。」
「沒有障礙,就直接衝殺!」
......
早已是搶掠過無數次。
不過幾句話的商討。
兩百馬兵,分為兩路,各自順着山坡衝殺而下。
此起彼伏的吆喝聲,隱沒在風雪。
這些人的手裏,大部分有鐵製武器,背上每一個人都有彎弓。
抬頭看去、
一個個眼裏冒着精光。
這莊子,簡直是太好劫了!
居然還敢建在一面山坡之下。
順勢而下,不過只是一陣衝殺的事情。
阿巴吉一馬當先,取了西側衝殺過去。
前方的莊子,如若一塊肥肉。
不過是幾個眨眼的時間。
莊子大開的門戶已經可見。
手裏的寬背馬刀剛剛揚起。
就在將要歡呼出來的一刻,可忽而的,虎目一瞪。
前方雪地里,似乎有着什麼障礙。
想要勒住馬韁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瞬間的,天地翻轉。
就連人帶馬摔翻在了地上。
戰馬慘烈的嘶鳴。
阿巴吉身手敏捷,一個翻滾之後,卻止住了身體。
其他的馬兵就沒那麼幸運了。
一番衝擊之下,少有四五匹馬被摔了下來。
有的馬甚至已經摔斷了馬腿。
跌在雪地里再也不起。
同樣的一面,
第46章撞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