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兒驕橫,卻是父汗最疼愛的弟弟。
要不是當初娘親以死相逼。
早被他討要了回去......」
新月說着,是十分後怕的模樣。
陸舟從她臉上能夠看出那股無助。
這古代女性的命運總是悲哀的。
特別是在這荒原之上......
「陸舟,你會把我送走嗎?」
新月忽然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會。」
「會把我送去給建奴嗎?」
「不會,建奴只能成為我的獵物......」
陸舟肯定的說。
新月居然又罕見的動容。
上一次以這種語氣說話,是聽到要被婚配給建奴的時候。
可就陸舟來看,新月雖然不像草原上的女子那麼奔放。
但骨子裏並不矯情,是個樂觀的人。
很少有這種樣子。
只是在她娘親身上看到那種命運的悲哀,十幾年累積下來的無助,所以恐懼。
「新月......」
格斯兒在朦朦朧朧中,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俏麗身影。
「你真的是新月?你娘親呢?」
格斯兒爬了起來,眼中流起了眼淚。
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這個惡棍!」
新月語氣冷冷的說道,隨後遠離了柵欄,躲到陸舟身後。
格斯兒愣了一愣,直到看清了正前方的陸舟:「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來的時候挺威風,現在這副樣子實在太沒骨氣了。
你殺了我不少人,就必須有相應的懲罰。」
陸舟看着裏面不太成人樣的格斯爾,說了一通他聽不懂的話。
格斯爾卻挪動着手腳不便的身體。
猛然地,就要往柵欄里的料槽撞去。
兩個壯丁眼疾手快,直接一腳又把他踹翻在地。
整個身體在地上扭曲着。
壯丁們將他身上的繩索給緊了緊。
再也動彈不了。
這幾天,陸莊騎兵在外邊陸續抓回的俘虜,也只是拿回了腦袋。
對於之前攻打陸莊的人,沒有饒命的打算。
只有這個格斯爾一直放在羊圈裏折磨。
這個人怕真的是要廢了。
但要不要殺,陸舟一直都沒有做下決定、
只待陸舟出來以後,又找到了劉青峰。
問着格斯兒的具體用處。
劉青峰聽到陸舟的描述,才發覺這格斯兒居然這麼的無恥,全想要兄弟的汗位跟女人。
但只想了一想,又說道:「主公,如果我們把他放了,車臣汗大概會彰顯氣度,然後剝奪封地。
這格斯兒雖然有造反的苗頭,可迎合建奴也是大勢。
車臣汗為了穩固其他的人,不會處死。
格斯兒的領地離我們最近,我們可以用他來換些條件,也不至於把車臣汗徹底逼向對立。」
陸舟聽出了劉青峰是想跟車臣汗緩和的意思。
「我在外如此多年,雖然與車臣汗的確有些交情,可那還是一個小國。
這一汗部如今勢弱,但毗鄰建州,不宜打亂。
相比之下,建奴損失的那五十精銳,影響才是最大的。
五十精騎不是一件小事情,尋常之地,怕早已是建奴出兵的藉口......
這一片地區更是緩衝。」
「的確。」
陸舟點了點頭,就算是同意了此事。
不過了第二天,劉青峰就親自寫上一封書信,隨後一列兵馬帶着格斯兒,兩名新納的人口帶路,往車臣汗寨的方向去了。
......
而這個時候,庫城那邊的防禦設施已經建好了。
前段時日,黃成剛從堡壘回來,就被派往了南面的庫城。
帶着數十名工匠,利用磚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