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出了屋子,就見到的大車小車。
「仇大喜,我只讓你送封書信,怎麼還大包小包的帶回來了?」
「莊主,這是韃......這是小夫人的嫁妝!」
「嫁妝,什麼嫁妝?」
「車臣汗給的嫁妝!」
蹭,蹭,蹭......
隨後跟着出來的新月,在陸舟身後猛然剎住了步子,手裏的羊骨頭掉了下來。
一雙明澈的眸子瞪得圓撐,婷婷立着,身體微傾,白玉般的脖子往前探去。
輕輕瞄了一眼......
就見到車上大多都是些牛羊帳篷,還有許多的箱子。
箱子上掛着鎖頭,沒有鑰匙。
這是草原上的習俗,娘家人嫁妝里的貴重物品鎖在箱子,男方過後要用誠意去換回鑰匙。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新月口裏呢喃。
這是把我的嫁妝都搶回來了麼?
哼!
太可惡了!
新月臉上刷的通紅,與陸舟相視看着,又轉身跑回去。
......
陸舟只是搖了搖頭,被這突兀的事情,感覺到心裏麻亂。
現在心裏依舊疑惑。
仇大喜簡單的說了一遍過程,這時候,劉青峰也聞訊過來了。
只見到這些帶回來的嫁妝,感覺到略微有些詫異。
可又說道:「這不過是一個意思罷了,車臣汗知道女兒在這裏,順水推舟。
主公若是不想正娶,收做側室丫鬟也可。
以後這種事情,還多得很......
倒是車臣汗的態度擺下,這番舉動,必定是要惹怒了建奴,看來已然下定決心......」
劉青峰高興的說。
陸舟也是心頭一悅:「不錯,看來以後不與建奴對立,也是由不得他了......」
......
隨即幾人,又是往議事廳處商議了一番。
仇大喜將這談判的事情完全講了一遍,也沒有遺漏夜斬建奴使的事情。
陸舟這也才心中瞭然,不用細講,便也能知道其中的兇險。
車臣汗已經是沒有了退路。
劉青峰詫異的看着這些壯丁。
這畢竟是從生死之中歷練出來的人,果決狠厲。
「主公,昔日定遠侯夜斬匈奴使,還用了36人......
有兵丁尚且如此,貝海兒湖已是囊中之物。
那片地區雖然零散,但數萬人口還都是有的。
這草原上講求個名號。
多佔一些據點,繼續南下也就更方便了一些......」
劉青峰口裏說着,盡有些敬佩之意。
那些個壯丁,也知道這劉青峰懂兵法,是正面跟建奴打過仗的人。
被這麼一夸,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仇大喜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還是因為莊主的火器犀利......不過,我當時看車臣汗那副模樣,他還真的是被嚇傻了一般。
那貝海兒湖的領土怕是控制不住,便當做嫁妝給了我們。
說是南下入主的時候。
也會跟我們一同去處理格斯兒的舊部。」
「控制不住?為何會控制不住?」
「也有可能是那邊太散了。
再加上貝海兒湖南面,現在怕也有了建奴勢力。」
劉青峰卻是解釋道。
「貝海兒湖麼?」
陸舟心裏思索着,這一片地區還真的是太廣了......
在前世可是有着兩百多座金礦,跟獨一無二的油氣資源。
......
陸舟跟車臣汗部還有許多軍事上的事宜。
又找了杜二娘等人過來商議,一番計劃完畢,已經是過了傍晚。
陸舟回到了自己屋裏。
新月卻還是照常做好飯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