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走後兩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莫妮卡忽然微笑着着說道:
「公主殿下,看來我得叫你一聲『師傅』了,在訓練之前,請容我先換身合適的衣服。」
說着她便走到那兩個放水和食物的大鐵箱子前,開始大大方方的脫掉居家服,更換合體的訓練服。
安德莉亞公主看着莫妮卡換衣服,在拿手比一下自己的前胸,沒來由的有些自卑,說道:
「你就不怕那傢伙用什麼監視法陣偷窺?」
莫妮卡微笑的說道:
「那個傻瓜啊,以前給他機會他都不敢……」
這個時候突然門開了,愛德華的頭探了進來。嚇得莫妮卡哎呀一聲躲到箱子後面。愛德華連忙把頭縮回門後,隔着門說道:
「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剛才忘記和你們說了,你們右手邊牆上有個門,那裏有洗手間。下午出去的時候,入口那面牆上有開關。如果有事叫我,就按牆上的紅色按鈕我就會趕過來。我先走了哈。」
直到那扇門關緊,愛德華的腳步聲消失。莫妮卡才捂着前胸從柜子後面出來。讓一旁的安德莉亞公主忍俊不禁。
莫妮卡換好訓練用的服裝,拿起了雙刀。左手刀豎直,右手刀橫着在豎直的刀上敲擊了一下,行了一個古老的劍士禮儀,說道:
「公主殿下,我們開始吧!」
安德莉亞將長劍緩緩抽出,用劍鞘和長劍也行了一個相同的禮儀,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在您的口中真的不敢被稱為『殿下』呢!畢竟在您的家族看來,我這樣的人家只配被稱作『暴發戶』而已。」
莫妮卡的眼神一凜,冷聲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安德莉亞眼神看向莫妮卡左手上的戒指,代替了回答。
「你就這麼肯定?你不知道我是寶藏獵人嗎?這戒指可能是我在遺蹟里撿到的呢?」莫妮卡問道。
「之前還不確定,但是能被非施法者使用的空間戒指,一般都是大家族的傳家寶呢,血脈認主是最基本的條件。你剛才從空間戒指里拿出訓練服的時候我才確定的。」安德莉亞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還真的像愛德華所說的那樣敏銳呢!只跟我見過一面就看出我的底細。我跟那個傻瓜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那傢伙一點感覺都沒有。只以為我是個到處闖禍的女賊……」莫妮卡有些感慨。
「那傢伙的品味出奇的一致呢!能吸引到兩個『公主』。那麼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是……」
「不要將那個姓氏說出來!在我找到仇人為他們復仇之前,我不配再擁有那個姓氏!」莫妮卡制止了安德莉亞。「不要在多說了,讓我來見識一下你的厲害吧,看看那個傻瓜都教了你什麼?」
此時,金髮和棕發的『騎士公主』拉開了架勢,準備開始訓練前的比試。安德莉亞心念一動,在莫妮卡驚訝的目光中閉上了眼睛,隨着步伐開始移動,身影忽然從莫妮卡的視線里消失了。
莫妮卡的瞳孔微縮,在她的感應里,安德莉亞的氣息憑空消失了。再看到時,那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睛睜開,近在咫尺的注視着她,手中的長劍已經架到她的脖子上。四目相對,莫妮卡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安德莉亞勾起嘴角,顯出得意的笑容。
「想學嗎?」
「想。」
……
時間一閃即逝,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安德莉亞和莫妮卡以兵器撐地,半跪在訓練場上。兩人此時都大口的呼吸着空氣,汗水不停的滴落。安德莉亞咬牙起身,將劍收入鞘中。莫妮卡也起身收起雙刀。
其實莫妮卡在第一天就已經學會了愛德華所說的那種波動,畢竟她也是一名「被洗禮者」。這種波動沒有親身經歷可能一輩子也學不會,而經歷者學會可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第一天下午安德莉亞回了一次公爵府,將愛德華的信件發出。並將愛德華的護符交給愛麗絲和艾爾文。莫妮卡在訓練中已經有所保留的向公主說了一些事情的原委,聽的安德莉亞神色凝重。回去後再三囑咐愛麗絲,絕對不能任性不戴。
第二天早上,安德莉亞又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