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近的充義縣城奔去。
就在三人幾乎以為必死無疑之時,卻幸好撞見了充義縣負責押送重要物資的縣城衛隊。
聽聞三人是剛在新礦場完成開掘工作的職業拾荒者,想與新礦場搭上線的縣城衛隊出手相助,把三人救了下來,並收費提供了醫療服務。
那衛隊負責人又聽說三人是星火鎮人,便隨口打聽了一下鞠清濛的情況。
三年前的鞠清濛之事,在充義縣鬧得其實不小,被眾多公民引為談資。
林望便將鞠清濛與任重勾搭成雙的事與衛隊負責人隨口說了。
不曾想,這衛隊負責人與當年追逐並懲戒鞠清濛的四級公民是舊相識,立馬與之聯繫。
這下可好,捅了馬蜂窩。
當年追逐鞠清濛不利,別人寧可自廢前程去星火鎮也不肯屈服,本已讓那有背景的四級公民顏面盡失。
如果不是礙於公民內部的法律稍有限制,後來他又移情別戀看上另一個女子,鞠清濛哪能逃脫得了。
聽聞這當初不留情面拒絕自己的女人竟便宜了個卑微荒人,哪怕時隔三年,那人依然引以為奇恥大辱。
他立馬開始走動,並在中午時將鞠清濛的召回調令發到了星火鎮,同時已經提前派遣小型飛艇,載着兩名女性走狗直奔星火鎮。
這兩名女子的作用,一是檢查鞠清濛是否怎已經遭了荒人毒手,二是把人就地給鉗制住,捉回充義縣,不再給她掙扎的機會。
小型飛艇的速度比林望隊伍的摩托艇更快許多,早在中午時,幾乎與召回令同步抵達星火鎮。
貝立輝講得差不多,林望開始表態。
「那兩女人說,你的好情人鞠經理現在可還是個雛兒。任重你這戲演得確實好,不去當演員真屈才了。當時我看鞠清濛瞧你那眼神,的確情根深種。但你沒動他,說明你根本不好色。」
「那麼你靠近馬達福自然也不是因為馬瀟凌。只是以茶會友為理由,不夠的。你其實是馬達福的人吧?那麼楊總會想殺你。充義縣的大人物也授意我們殺你。並承諾等時機成熟,他會給我一個機會。你說,我會饒你一命嗎?」
任重卻沒管自己的死活,只問道:「那鞠經理現在怎麼樣了?」
林望聳聳肩,「誰知道呢。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快到充義縣了吧。」
就在此時,任重的腕錶微震。
他腦海中響起鞠清濛平靜的聲音。
「任重,記得給我報仇。你承諾過。」
嘭!
這是槍響。
緊接着便是一片混亂之聲。
有人在大呼鞠清濛自殺了。
很快,腕錶的佩戴者徹底死亡,通訊自動掐斷了。
不需要林望的解說,任重已經知道答案。
這也是他本人留下的蝴蝶效應。
如果是以前的鞠清濛,被抓回去,或許會就此從了,甚至可能因要回充義縣而得到解脫般的喜悅。
但因為任重,她變回了曾經的自己,甚至變得更剛硬。
在強權之下,她選擇了最激烈最絕望的反抗方式,死亡。
任重微微眯起眼睛。
他仰頭望天,看向商人王兆富曾告訴過他的充義縣的方向。
他心裏想着,我當然會給你報仇。
咔嚓!
嗤!
他後頸裝甲內嵌的小匣子悄然打開。
鋒利的針頭迅速刺出,直擊他的脊柱與腦幹連接部。
十倍劑量的二級精神興奮劑被推入了他的體內!
他的腦反應指數開始以326.9為起點,如火箭竄升般直衝天際!
任重選擇用最狂野的姿態擁抱死亡。
那邊,林望戲謔地笑着:「怎麼樣?我聽說你是個好人,你還無私幫助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你還試圖和馬達福聯手保住這小鎮。但好人又有什麼用呢?你做得到嗎?你會死,你的隊員會死,那個和你有干係的少年也會死。當好人,你沒這能耐。你這種人活着本就是個錯誤!你看看你做的是好事嗎?你猜鞠清濛回充義縣後會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