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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缺了一塊

    測試廣告1    感染都有一個潛伏期,或者說發作時間。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除去一些潛伏期極長的病毒寄生蟲感染外,其餘大多數可侵襲人體的感染潛伏期都不長。它們進入人體後會在幾小時至幾天內開始繁殖,釋放毒素,進而引發症狀。

    加上進入重監室的病人往往抵抗力不足,對象還是未完全發育甚至剛出生的孩子,感染爆發的威力只會更強。

    可如果感染源頭在留觀室,潛伏期卻會被大大拉長。

    「孩子a,10-26入院,孩子b,10-21入院。」

    「孩子c,是個先心,家屬做不起手術,打算看看有沒有自行癒合的機會。不過心臟情況不容樂觀,11-2入院就有點心衰的樣子,11-17加重進入了重監室,11-21發現有肺部感染,11-22出現了皮膚紅斑。」

    「孩子e,是12-22來院的愛滋病兒,留觀室待了7天,病情加重後送進了重監室,1-1也就是昨天早上出現了肺部感染。」

    黃興樺問道;「愛滋病兒肺部感染挺正常的。」

    「肺部感染沒問題,可他和之前的孩子c、d一樣,都有皮膚紅斑。」急診主任說道,「因為抵抗力的問題,出現的數量還不少。」

    「紅斑,這個紅斑確實是個大麻煩......」

    假設感染源在留觀室,孩子都在進入留觀室當天感染,那潛伏期算起來:

    孩子a,潛伏時間9天;孩子b,潛伏時間14天;孩子c,19天;孩子e,潛伏時間,10天;孩子d,潛伏時間......

    「唉,對了,孩子d呢?」祁鏡寫着時間,發現少了個孩子,連忙問道,「就是那個膽道閉鎖的新生兒,他是什麼時候進的觀察室?」

    急診主任和時穗互看了一眼,然後搖頭道:「那個新生兒一來情況就有點不太好,我們直接送去了二樓的新生兒病房。」

    「新生兒病房?難道沒住過急診觀察室?」

    「沒有,一個早產新生兒還那么小,觀察室肯定沒法住。」時穗也搖搖頭,「在隔壁三院待了半個月,然後就轉送來了我們這裏。一開始進的是新生兒病房,後來情況逐漸嚴重,這才送進了一樓的重監室。」

    「沒去過觀察室......」

    祁鏡沒想到最開始的那個早產兒,竟然完美推翻了他的猜測。

    「何止是沒去過觀察室,這個孩子連急診都沒去過。來了之後直接送上樓,用的還是急診大廳外的直達電梯。」時穗解釋道,「這算兩家醫院聯通後的快速轉院機制,三院有問題的新生兒就會直接送來我們這裏。」

    「所以,我們覺得還是重監室的可能性大些。」

    五個相似的肺部感染症狀,其中兩人都出現了皮膚紅斑,共同出現的地點又都在重監室。不論換成誰,都會把重監室當成第一懷疑對象,甚至是唯一的懷疑對象。

    祁鏡也不是不相信急診主任的話,只不過把院感算在重監室頭上的話,感染的潛伏期就會變得非常不穩定:「孩子a滿打滿算也就2天半,b卻有8天,c是4天,e也是2天,d......」


    「那孩子只在重監室住了一天。」急診主任被繞得腦門有些疼,用手指輕輕揉了揉,這才說道,「55天的新生兒,第54天才來的我們這兒。」

    「才一天?」祁鏡更奇怪了,「這也太短了點!」

    「其實也不能算短,只是和前幾個孩子比起來短了些。」

    「其實在孩子d身上,關鍵問題並非是時間。」急診主任的頭疼,從手指指腹的揉捏慢慢轉變成了指關節的輕輕敲打,「問題在於,我們這兒的新生兒重監室和普通重監室是分開的。」

    「相隔多遠?」

    「就在隔壁吧。」

    「一牆之隔!」時穗強調了一句。

    「你們的意思是傳染源在擴散?」祁鏡聽出了他們的意思,「不過能流轉的傳染源很少見,有流轉性,又局限於兩間重監室的範圍內......」

    祁鏡話說了一半,不過在場的幾位都很清楚他的意思:「無非就是那兒的專職醫護。」

    「我們當初也想到過,特地在查重監室的時候,把出入的人員也都查了一遍。」時穗從文件夾里抽出了好幾份檢查報告遞了過去,「整整兩個月時間裏,我們對重監室的醫護前後做了一次重大的人員調整,還有四次完備的傳染病學檢查,並沒有發現能引起嚴重呼吸道感染的病菌。」

    「攜帶的物品呢?」

    「進重監室尤其是新生兒重監室是沒法帶外來物的。」急診主任說道,「十多年前這兒也出現過院感,就是在重監室。因為範圍波及太廣,又難以處理,最後我們還是聯繫了外院的專家組才把它撲滅。做了深刻檢討和討論過後,我們才定下了這個規矩。」

    「外院專家?明海的還是上京的?」

    「是米國,我們和米國南加州的一所兒科醫院有人員上的聯繫,經常有學術上的交流。」時穗介紹道,「那時候對方特地派了一隊專家組過來,大概有五六個人吧,都是專研兒科感染的專家。」

    祁鏡輕輕點了點頭,這在追趕米國技術的國內並不少見。有些是醫學院牽頭,有些則是醫院自己來找關係。有了人員交流,臨床上的技術交流也就簡單了。

    當然交流有對等也有不對等的,以市西兒科醫院的規模,不對等的可能性更大些。

    至於是送錢還是送人,亦或是輸送了其他利益,祁鏡就管不着了,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只有那五個孩子:「既然做的檢查全都是陰性的,兩間重監室之間又隔了堵牆,我覺得有必要在院感上打個問號。」

    簡單把五個具有肺部感染的孩子摞在一起,直接按一個院感的名號,實在有些牽強。更何況,幾人發病相隔時間都很長,但感染的人數實在少得可憐。

    「我們也不想的......」時穗訴苦道,「可就在前幾天,幾個病人的家屬抱團了,昨天又出來了個愛滋病兒,5個孩子的家屬團隊,總共8名原告,找上了丹陽最好的醫學律師。」

    說到了律師,祁鏡看了看一旁的陸子珊。

    陸子珊說道:「對方也是喬老師的老對手了,手段確實厲害,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找出了好幾處醫院方的軟肋,逼着我們和解。」

    從文件上來看,對方律師把市西兒科醫院吃得死死的。

    不僅為數兩人的皮膚紅斑現在增加到了第三人,這一特殊症狀成為了院感的特殊標緻。他還死死咬住兩間重監室之間的聯通大門,強調很這就是醫護人員防護措施不到位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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