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性,但外殼上有很多抗原,進入身體後就會刺激免疫系統而產生抗體,因此它本身就是一個疫苗。
他們就用這個hpv病毒樣顆粒作動物試驗,動物體內出現了免疫反應。弗雷澤和周健將這一成果發表在1991年第185期的《病毒學》期刊上。1991年6月,昆士蘭大學為這項發明成果申請了專利。當年7月,兩人在美國西雅圖舉行的**狀病毒國際會議上報告了這項成果。動物試驗成功之後,開始轉入人體臨床試驗。
英年早逝
當臨床試驗做到一個階段時,昆士蘭大學已無力支付昂貴的科研費用,就將部分專利賣給澳大利亞一家生物技術公司csl,由該公司接着做。但幾年後又支撐不下去了,因為這階段在全世界很多國家做臨床試驗,需要更多的經費,於是部分專利又賣給了實力更雄厚的美國默克製藥公司。
孫小依說:「在每一次疫苗專利買賣過程中,這些公司都要給昆大一筆數目很大的基金來繼續作研究,我們實驗室又拿到更多的經費,又能做更多的實驗,所以這是一個正向循環,這是很激動人心的事。」
在弗雷澤的鼓勵下,周健在作研究的同時也在攻讀昆士蘭大學的醫學博士學位。1994年,一位德國教授在美國芝加哥loyola醫科大學成立了一個新的hpv研究室,周健又去挑戰,他說:「人要不斷流動,學習新的知識,武裝自己。」在芝加哥,周健有了自己的博士生和博士後,他鼓勵孫小依去參加芝加哥眼科資格考試,孫小依因此回到眼科臨床。
1996年,昆士蘭大學給周健提供了一個更高的職位,他帶着家人又回到了澳大利亞,建立了自己的實驗室。1998年,他獲得3項澳大利亞國家健康與醫療委員會的經費,加上公司回饋作疫苗研究的經費,成為當時昆士蘭大學歷史上在一年內申請到nhmrc經費最多的一位研究人員。
宮頸癌疫苗的臨床試驗還在世界各地進行。每年3月,周健都回到溫州醫學院看在那裏進行的臨床試驗。1999年的3月也不例外,但沒有人會想到,這竟成了一次沒有歸途的旅程。
「周健的身體一直很好,出國十來年沒有請過一天病假,他的勤奮是有目共睹的,他經常一周工作7天,日夜操勞。1999年2月,他整天坐在那裏寫基金申請書,寫完後說『我怎麼這麼累啊?』」孫小依說,「我就勸他休息,3月份就不要到溫州了。但他堅持要去。」
1999年3月8日晚,剛到杭州不久的周健還給家裏打電話,兒子在電話里說:「爸爸,這次回來你給我買什麼禮物?給我買一個最新的lego吧!」周健說:「沒問題,我肯定給你買回來。」孫小依對兒子說:「爸爸太累了,讓他早點休息。」
3月9日,周健因為感染性休克病重。3月10日,當孫小依帶着周健的母親和兒子從澳大利亞趕到杭州時,他卻永遠閉上了眼睛。8年後,孫小依還是悲痛難抑:「太突然了,至今都很難相信他真的離開我走了,很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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