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壓不下熱度,那我們就徹查到底,各類病毒血清學檢查、免疫學檢查都招呼上去。至於蛔蟲嘛,等肚子不疼後吃腸蟲清就行了。」
病人是東南亞裔,聯想到剛過去沒多久的登革熱,他們不敢馬虎。既然病人有經濟基礎,那就索性加大檢查力度,得把病人感染的細菌種類和感染灶都弄清楚。
「叫......裴紅鷹。」蔡萍對這個連鋇餐都肯吞的蛔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記下了病人的名字,「有意思,這幾條小蟲子太有意思了,回去就把片子調出來也給他們看看。」
她拿了張三蛔鋇餐鑽膽圖,算是滿載而歸,可內急就沒那麼幸運了。幾項檢查的結果都是陰性,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感染有時候就是這麼隱蔽,表現的症狀很有限,就像上了戰場就看到炮彈橫飛,滿眼殘垣斷壁,愣是找不到對方的指揮部。培養和藥敏這類後勤科技部隊雖然很有針對性,但也非常花時間,醫生很多時候只能做診斷性用藥。
按網絡用語也就是和細菌大軍展開中門對狙、互相傷害。你用細菌毒素對病人狂轟濫炸,我就用強效廣譜抗生素炮彈對你瘋狂洗地。
這種用藥至少也要堅持到科技部隊分析出敵人的弱點才行。
除開對抗細菌以外,祁鏡還得儘快把那三條蛔蟲打下來,放在病人體內實在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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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紀清還想看一眼活蟲,不過被病人和他弟弟拒絕了。那按蛔蟲治療的順序就得服用腸蟲清,然後等待排出體外就行了。
然而......
「他又開始疼了?」
祁鏡看着來匯報病人情況的高健皺起了眉頭,手裏的水筆不停敲着辦公桌面:「再來點醋讓他兌着水喝幾口。」
「病人剛喝過了,可是沒用。」高健搖頭搖頭。測試廣告2
196.蟲高一尺,祁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