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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得從祁鏡奇怪的比喻開始說起。
按他的說法,醫生和死神戰鬥首先要做到的便是知己知彼。看醫書讀醫學院便是第一步,認清自己的極限,看清死神的手段。
但知己知彼是不夠的。
《孫臏兵法·月戰》有云:「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得,雖勝有殃。」
紀清古文不差,雖沒看過這本兵書,但還是能聽懂話里的本來意思。只不過兵法要詳查的三個條件和治病救人能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病人是戰場,那天時地利就是病人的身體狀況。」
祁鏡喝了口冰水,潤潤乾燥的嗓子,繼續解釋道:「剩下的『人和』可是大學問,不僅涵蓋了醫患矛盾關係,還有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脾性。」
總結來說,醫生得了解他的病人,全方位的了解。
祁鏡說的頭頭是道,把東拉西扯的胡謅玩得非常高大上,紀清聽得也是心悅誠服。
他不僅連連鼓掌表示讚賞,還自罰了一杯不知什麼牌子的洋酒,以作剛才度君子之腹的懲罰。
紀清很贊同這個觀點。
可看着搖頭晃腦邊喝酒邊跟着音樂節奏徹底解放自我的人們,還是不懂這又能和病人扯上什麼關係。
直到他面前來了一位妙齡女郎。
或許不該稱她女郎,其實在看清她的臉後,紀清更願意叫她一聲小姑娘。
她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年紀,穿着短裙和鵝黃色的長筒絲襪,身材稍稍顯得有點豐滿。小姑娘腳步看上去很飄,左右腳的方向和邁開的步數都不同。
人晃晃悠悠地從對桌走來,也許是最後那步跨得太大,身子不小心撞在了桌邊上。
不過這點疼痛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她也沒在意,而是順勢把手搭在了紀清的肩上,一開口便是撲鼻的酒氣:
「兩位帥哥怎麼在這兒喝悶酒呢,要不要過來一起玩?很~嗨皮的!」
「我們只是來坐坐,馬上就走。」紀清笑着解釋了一句,有些尷尬。
「只是坐坐?」姑娘挑挑眉毛,像是聽到了今天最好笑的笑話,回頭就對着自己的夥伴喊了起來:「哎,快來啊,這兒有兩個純情小......」
話到一半,她忽然覺得肚子裏有一股壓力想要往外涌。
姑娘這兩天有了不少經驗,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她回想起自己朋友曾經用過的騷套路,心裏暗暗使壞,竟然又把臉轉了回來。
可誰知剛才還勾肩搭背的帥哥竟然早就不在了原來的地方。
她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連高腳小圓凳也被撤走了。
已經起了反應的胃腸道可不會和她慢慢商談發作的時間,真要吐起來可不是人力能控制的。
頓時嘩啦啦一片稀黃,把她剛灌進肚子裏的貨色全倒了出來。
吐完後,女孩整個身子倒向桌面,好在祁鏡反應夠快,把冰水和酒瓶都拿在了手裏:「怎麼樣,回去的車錢該不該你出?」
紀清聞着面前洋溢的酸臭味,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現在想來,他還有些心有餘悸,要不是祁鏡提前把他拉開,現在的身上可不會這麼整潔乾淨。
「你怎麼知道她要吐的?」紀清不明白。
「剛才撞到桌邊了,看位置應該正好在肚臍稍上的位置,她回頭看向朋友的速度又那麼快,剛才說話還在不應該停頓的地方來了個短暫的停頓......」
祁鏡用自己的身體重新演繹了一遍:「我覺得她看上你了,就是想吐你身上。」
「女人耍起酒瘋那麼可怕的嗎?」紀清忽然覺得這兒有點危險。
這時女孩的幾位朋友看不過,都走了過來。尤其是裏面一位瘦高個男孩子,看上去比女孩還年輕些,但脾氣卻不小。
他一來就讓自己的巴掌和桌面來了次親密接觸:「你們兩個看到人吐了也不扶一扶?」
作為從小就很乖巧聽話的學霸,紀清對於這種人總是沒什麼辦法。
76.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