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真被氣樂了,這要是在別的地方也就算了,偏偏在秦家,秦川自小長到大,去任何地方,那怕是老頭子的書房,也沒有人敢上前攔他一步。品書網(..)
這才一天功夫,就冒出一個叫李丁的傢伙攔着他的去路,雖說老大的不快,還是深吸一口氣,儘量心平氣和的道:「我是秦川,請你讓開!」
秦川並不願以勢壓人,他估猜李丁多半也是奉命行事,至奉誰的命,秦川沒空去理會,他現在只想去看爺爺的安危,息事寧人的想把事情給低調的處理。
秦川的退讓,並沒有讓李丁識趣的讓開,反倒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只見他神氣活現的攔住道:「我不管你是誰,我是奉命在這裏,放你進去,就算我失職,所以,請你回去……」
李丁小人得志的嘴臉,秦川看了真覺得可笑,他沒想到,曾幾何時,連秦家這麼個不入流的家丁,也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他可沒時間與這傢伙多廢口舌,把臉一板:「讓開,不然,對你不客氣!」
秦川身上暴漲的王霸之氣,嚇了李丁一跳,他還真有些害怕,不過,身後的弟兄很給力,瞧着秦川很不好說話的樣子,紛紛的湊過來聲援。
有了眾人的聲援,李丁也就立馬神氣起來,他衝着秦川道:「不要跟我狂,我可是奉命行事!」
這時,胡若男和李德林也趕了過來,瞧着秦川被擋在了自己家的門外,倒覺得新奇,李德林忍不住反問道:「那麼,我倒想知道,到底奉了那個人的命?」
李丁白了一眼,壓根就不給李德林的面子道:「這麼機密的事情,又如何跟你一個外人說?」
秦川的心情本就很差,再瞧着李丁就像一隻蒼蠅飛來飛去,着實讓人很不爽,眉毛一挑道:「我數到三,如果你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了。」
李丁也是個二杆子,聽到秦川這一說,橫勁也犯了起來,脖子一擰道:「我是奉命行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進去的……」
看到眼前這個不識時務的傢伙,秦川真的不能忍,好歹這也是他的家,以前在秦家,有着老頭子的青睞,他雖說不是張狂到橫着走,但是,秦家上下誰不高看他一眼。
偏偏今天,這個叫李丁的不入流的東西,竟然敢大言不慚的奉命行事,堂而皇之的擋去他的去路,秦川內心中燒,臉色鐵青冷笑道:「那麼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是奉了誰的命!」
秦家也就這些人,秦天明身為長子,一直操持着秦家的大小事務,如果李丁奉的是他的命,不可不給秦川一個面子,可是,李丁似乎就打准主意與秦川卯上了,一口死咬道:「我不可能告訴你是誰,但我也絕不能讓你進去。」
這個叫李丁的傢伙,已經磨去了秦川所有的耐性,激得他的霸氣側圳道:「滾開,這裏是秦家,是我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得着你這個不入流的東西來這裏張牙舞爪?!」
李丁被他的話震得連退數步,差點就被掀翻在地,不過,秦川生氣了,倒真讓他感到了害怕,再也沒了先前的得瑟,露出畏懼之色。
秦川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正要往老頭臥房走,就聽到身後傳來秦力行的聲音道:「川兒,秦家什麼時候就變成你的地盤了?」
秦力行是秦川的三叔,是秦川的長輩,就算秦川再如何狂妄,也不能不給三叔的面子,長尊幼卑,這也是老頭子從小耳提面命所說的。
強忍心頭的怒火,秦川暫不與這個狗仗人勢的李丁計較,注視着秦力行,目光冷冽,看到秦力行大刺刺走過來,心中頗有些不爽。
秦力行來到秦川與李丁和眾家奴中間,皮笑肉不笑道:「老頭子身死不明,名醫已經在裏面替他醫治,再三叮囑不要有外人打擾,我也只好派幾個家僕站在門前,避免有外人過來打擾。」
秦力行的話聽得秦川只覺得句句刺耳,猶如被針扎一般,瞧他的模樣,分明就把他當成了外人,要是如此,秦川幹嘛非要跟他客氣尊敬他為長輩。
「三叔,你剛才的話,我怎麼聽起來那刺耳?」秦川冷冷的說道。
秦力行似笑非笑望着他道:「何以見得。」
「你說怕有外人打擾,請問,我是外人?還是你是外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外人?」秦川情緒稍顯激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