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動了收徒的心思,但也沒說,一是現在時機不對,藥廠剛被人砸了,大家都掛着傷,不去做安撫工作,反而跟于大寶說收徒的想法,這思維跳躍的實在太厲害。
另外,秦川在收徒也不想聲張,跟于大寶私下裏聊聊就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提這事,似乎很不妥。
「秦川,你沒事吧!」秦川見到藥廠成如此慘狀,半天沒有說話,胡若男有些擔心道。
以秦川只能佔便宜不能吃虧的性格,他越是沉默,越是證明要出大事,趁着事情還沒出來前胡若男想去阻止。
剛剛與莊嚴簡單的商量了一下,胡若男奉命保護秦川,要知道,世界前十的殺手已經盯上了秦川,這就是證明,背後肯定有錢人出錢讓他死。
秦川從遐思中恢復過來,抬起頭望着胡若男嘴角一勾,淡淡一笑道:「我沒事。」
看他的樣子與說的話,完全是兩個畫風,胡若男意識到,接下來,他肯定要去惹事,略顯急促道:「秦川,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亂來?!」秦川冷冷一笑,指着滿目瘡夷向胡若男反問道:「那麼這裏被人砸成這樣,直接影響我們的生產進度,這又是誰能夠替這件事負責。」
于大寶受得傷比較重,鼻青臉腫不說,還哇哇吐着血,看樣子受了很重的內傷,秦川冷着臉離開,替于大寶簡單診療了一番,知道傷及臟器。
索性是並不嚴重,需要在床上靜養數十日,才能恢復,秦川給他開了個方子,嚴格要求他按着方子藥去調理身體,不然的話,恐怕會留下後遺症。
于大寶聽得出秦川不像是開玩笑,認真的點了點頭,嚴格按照秦川的話去執行,這次也多虧了他,柳如雲,如煙兩姐妹也只是受了驚嚇,並沒有受。
秦川研製的抗疫情的新藥金服飲一號已經得到改良,變成了金服飲二號,藥效更強,秦川也很有信心,能夠很快將疫情控制住。
只要先期的免費的贈藥能夠把疫情控制住,打響了同濟藥業的品牌,以後就能藉此的東風就能夠迅速的佔領市場。
沒想到,竟然有人敢來砸場子,這讓秦川很不爽,不過,通過手法,他倒想起一個人來。
井上正大,就好像揮之不去夢魘,即便不跟他見面,他也像揮之不去的幽靈,總是在秦川的眼前飄來飄去,總是冷不丁的就背地裏給秦川製造些麻煩。
秦川眸子裏泛起瑩瑩的冷光,誰也沒打招呼就往藥廠外面走,胡若男看他氣勢很盛,知道他肯定又去惹事,追上去問道:「你到底想去哪?」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秦川適時的幽默了一把。
胡若男可沒心思理會他的幽默,很不客氣的警告道:「我現在負責貼身保護你,我也希望你……」
秦川壓根就沒聽她把話說完就已經走到柳如煙的紅色的寶馬門前,對柳如煙吹了口哨,道:「如煙,車鑰匙!」
柳如煙也半點猶豫也沒有,就直接把車鑰匙扔給了秦川,秦川道了謝,就準備去找井上正大去談一談人生和理想。
胡若男也沒空理那麼多,快走兩步,打開副駕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上去,還沒待系上保險帶,秦川就對她說道:「下去!」
「我不下!」胡若男固執的搖頭道。
「真不下?」秦川問道。
胡若男點頭道:「我不下!」
兩人爭執了一會兒,秦川自是曉得沒辦法改變胡若男的心意,也就隨她去了,柳如煙,如雲兩姐妹,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去摻和這對冤家的事。
胡若男連她自己都沒想通,是什麼時候開始,對秦川這個傢伙從看不順眼,到時刻不離的牽掛他的安危。
「坐好!」秦川發動車引擎,關照一句道。
胡若男把保險帶緊了緊,她當然坐過秦川開過快車,也曉得這傢伙一但被激怒,就像一頭紅了眼公牛,氣勢洶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若再犯我,斬草除根。
井上正大的連連出手,讓秦川忍無可忍,他覺得有必要站出來跟這傢伙理論一番,否則的話,井上正大總是在背後搞陰謀,耍詭計,很明顯不是君子所為。
雖說,秦川從來沒把他當君子,可是,這貨破罐子破摔的也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