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文義與井上正大不僅認識,從熱火聊天的親密模樣,看出兩人還很熟,要說,兩人之間並無太多的干係,朴文義是江東市第一醫院的副院長,井上正大是島國的來華夏的商人。
貌似沒有關係的兩人,偏偏很熟識,這讓秦川很不理解,離得遠的緣故,並不知道兩人再談話的內容,但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是,兩人之間在一起絕對沒啥好事。
樸學義和井上正大都認識秦川,穿得破破爛爛的秦川也不敢真湊上去聽個仔細,生怕被他們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安靜的坐等二人聊完天,揮手作別,秦川看了下時間,差不多是與他約定的時候,從這一點兒就看得出,井上正大是個很會計劃的人,儘量不會浪費時間。
通過一段時間觀察,秦川意外的發現,茶餐廳的附近並沒有暗哨和埋伏,井上正大請他到這裏,並不是鴻門宴,他應該知道秦川的實力,就算被重重的包圍,仍然神態自若,談笑風生。
他依然敢單獨面對秦川,而且連一個保鏢都不帶,讓秦川一時摸不透,井上正大葫蘆里倒底賣得什麼藥。
既來之,則安之,秦川也不想太多,找個了偏靜的地方,脫去臭烘烘的乞丐服,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大步流星走進茶餐廳的正門。
他的腳剛一邁進,門口的侍者就很有禮貌的迎了上前來鞠躬道:「請問你是秦先生吧!」
秦川疑惑道:「你認識我?」
侍者答道:「井上先生說過秦先生長相,而且說你一定會來,讓我在這裏等着,等你一來,我就帶你去見他。」
井上正大還真了解秦川的性格,曉得他一定會來,還安排了人在這裏等侯,既然人家如此盛情,秦川也不客氣,跟着侍者來到井上正大的包廂。
包廂里空間很大,里有一名穿着和服的女子正彈着古箏,梳着高高的髮髻,很像是島國來的專為人表現才藝的名伶女優,彈着島國的曲調。
井上正大跪坐在蹋蹋米的小方桌,上面放着清酒,他聽着名伶彈得小曲,喝小酒,眯着眼睛很享受此時的悠閒。
侍者剛打開包廂的門,背對着門的井上正大像背後長着眼睛一般,將小酌的酒杯的酒一飲而盡,輕聲道:「秦先生,請進。」
嘴裏說着請進,身子連也沒動,甚至連頭也沒回,秦川看他裝得可以,連門都懶得進,待侍者走後,站在門口道:「把解藥給我,我立馬走人。」
井上正大看他沒進門,就嚷着要解藥,也就不再裝下去,站起身來笑道:「不要着急,請閣下來,就是商量一些事情,解藥嘛,也只是請閣下來此的理由罷了。」
話音剛落,就從上衣里掏出一個藥囊,大方的朝着秦川扔了過去。
秦川麻利的接過了小藥囊,曉得裏面放着解藥,井上正大的舉動讓他很奇怪,要說他們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偏偏井上正大對他不但客客氣氣,還把解藥輕易的就給了他。
秦川把藥囊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從藥囊里浸出了草藥香味,帶着淡淡的薄荷味,憑着經驗,他就意識即便這不是解藥,也不會是害人的毒藥。
井上正大看秦川小心謹慎的模樣,微笑道:「我有很有誠意找閣下商談,為了顯出我的誠意,這就是解藥,請你放心。」
聽他這般秦川也不再懷疑,不然真的會被人小瞧了,把解藥往口袋裏一塞,也不道身轉身就要走,井上正大也沒挽留的意思,任由他的離去。
真讓秦川走,秦川倒也猶豫了,井上正大的反應太讓人匪夷所思,再說了,他剛剛和樸學義之間的會面,也讓秦川很好奇。
打算離開的秦川的又折了回來,井上正義仍然帶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料定他不會走。
「你是一個很自信的人嗎?」秦川問道。
井上正義動也沒動,回道:「我只是相信任何人都不會拒絕好處,而我跟你談的事情,會給你帶來很多的好處……」
秦川倒不稀罕啥好處,倒是對井上正義的話很感興趣,也就順勢走進了包廂,脫去鞋子大大方方的坐到了蹋蹋米上,與井上正大隔着一張方桌。
「我很想知道,你想找我做什麼?」秦川想到,他與龜田信雄之間的難以化解的深仇大恨,從任何角度,他和井上正大之間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