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風沙漫天的沙漠中,突然傳來一陣求饒和慘叫之聲。
叫聲伴隨着利器入肉的聲音,戛然而止。
嘩!
枇杷十藏將背後的大刀一揮,上面沾染的血珠隨即滑落,別說地上的鮮血,就是一旁的屍體,放在這裏,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風沙掩埋,消除一切痕跡。
「不好意思了,雖然不認識你,跟你無冤無仇,但這是任務...」枇杷十藏自顧自的說道,看得出來,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
看着一旁的信彥,枇杷十藏接着道:「這就是組織的任務,只要給錢,不問原因,誰都能殺。當然,目前來看儘量不要招惹五大國的高層。」
說着,枇杷十藏一邊將大刀收回的背後,一邊忍不住吐槽,「該死的日向信彥,把我的斬首大刀奪走了,這把刀用起來就是不太習慣。」
信彥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加入曉組織已經三個多月了,除了一開始執行了一次任務,中間間隔了兩個多月,這次是因為有人出了大價錢,所以又輪到信彥出手了。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卑留呼,一個沉迷實驗無法自拔的忍者,自然要適當的向曉組織提出一些要求,這樣順帶的也要履行身份組織成員的義務。
這個枇杷十藏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樣子,不過卻非常的健談,即使一個人也能自言自語。
不過他挺會照顧人的,基本上砍人的事情他能做都做了,信彥兩次任務基本上只開啟了寫輪眼釋放了幻術,動手的都是他。
「寫輪眼還真是好用。」看着信彥猩紅的眼眸重新變回黑色,枇杷十藏道。
「我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給你移植一雙寫輪眼用用,我這裏還有一部分存貨。」信彥語氣平淡,有些玩味的笑道。
「算了吧,我有這把刀就行了。」枇杷十藏搖了搖頭,轉身就去將地上的一個衣着華貴的男子的頭砍了下來,接着遞給了信彥。
信彥看着血淋淋的人頭,眉頭一挑,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捲軸,扔給了枇杷十藏,「送你了。」
枇杷十藏見狀,接過捲軸,將人頭儲存了進去。
「走吧。」信彥轉身離去,朝着西面的城市走去。
這次除了執行暗殺任務,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枇杷十藏點了點頭,跟了上去,他這個新搭檔雖然沉默寡言,但卻挺好相處的,而且實力不弱,他很滿意。
......
雨隱村。
天色永遠是陰陰沉沉的,雨水仿佛下不完一樣。
靠近後山的高塔頂層,陰影中站着兩個人。
「絕,調查的怎麼樣了?」帶土低沉的聲音響起,連續幾年假扮宇智波斑,再加上實力越來越強,他已經代入的更深了,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是模仿,而是自然的變成了這樣。
至於平時在組織里裝成逗比搞笑的,那是白絕分身。
自從五年前釋放九尾那一戰,遭受了不明忍者的襲擊,帶土便蟄伏了起來,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霧隱村。
血霧之里真正變成了人間地獄,這也是帶土的目的。
他控制着四代水影讓霧隱村變得愈發殘酷,一方面讓霧隱完全封閉,跟外界隔絕,這樣更好掌控;另外一方面,殘酷的制度下,可以鍛煉出更加嗜血無情的忍者,反正他要的只是工具而已。
至於霧隱亂不亂,裏面的人生活的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
誰讓霧隱村害得他失去了琳。
「還是一樣的結果,根本差不到,那個人就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我幾乎找遍了整個忍界,都找不到任何可疑人物。」黑絕緩緩地道。
「怎麼會這樣?!難道那個人不在忍界,他在月亮上不成?」帶土指着陰雲密佈的天空反問道。
心中卻是不準備再讓絕留意了,畢竟已經注意了五年了,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絕的蜉蝣之術可以遍尋忍界。
「......」黑絕陷入了沉默,心向帶土還真的猜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