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呵呵,你這幼稚的理由如果以後被證明是假的」黑崎花咲揚起下巴,冷冷地盯着天海誠說道,「那就,有·你·好·看。」
天海誠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畏懼,畢竟他所說關於「世界線糾正機制」並不是謊言。
「可以,如果以後證明這是謊言,我任由你處置。」天海誠話鋒一轉,說道,「但是,在這之前,為了世界的和平,為了愛與正義,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你都得配合我做這件事。」
黑崎花咲拍拍大腿站起身來,道:「說。」
天海誠頓了頓,然後微微笑着說道:「配合我,維持和她們的關係。」
「你還真是個老渣男啊。」黑崎花咲倒也沒有發火,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天海誠,說道,「這種話沒有多年的渣男經驗是肯定說不出口的。」
天海誠絲毫沒有否認,反而大方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把上輩子考慮在內,那麼你說的沒錯。」
「上輩子」黑崎花咲在天海誠身邊踱步一圈,她發現身前這位渣男的目光始終朝下,便停下腳步,道,「上輩子你也是個變態足控?」
「不是變態。」天海誠糾正道。
「那你喜歡腳?」黑崎花咲對此仍舊無法完全理解。
「準確地說,是少女那纖細柔軟且白皙的玉足。」天海誠說道。
黑崎花咲微微抬起左腳,五個腳趾稍稍分開,將絲襪的前端撐起一個迷幻的空間。
她嘴角勾起一道戲謔的笑意,說道:「那你覺得,誰的腳最好看?」
「這還用說嗎?」
天海誠伸手去握少女的足,然而少女卻收回了腳,往後退了一步。
天海誠有些掃興地收回手,抬頭望着黑崎花咲,說道:「所以,剛才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天海誠默默注視着少女的雙眸,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現在的情緒。
三分懷疑,三分羞惱,三分酸意還有一分殺氣?
天海誠馬上補充道:「你之前提出的那個要求我無條件答應。」
「一半?」黑崎花咲道。
「當然。」天海誠肯定地答覆。
「也就是說,我和你接吻,你和她們頂多只能牽手。」黑崎花咲說道。
「如果你這樣定義一半的話,我可以接受。」天海誠說完,又反問一句,「那我要和她們接吻,就得跟你發生具體的關係咯?」
「你在打我的注意?」黑崎花咲眉頭微蹙,質問道。
天海誠連連搖頭:「我只是打個比方。」
「很爛的比方。」黑崎花咲說道。
「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對吧。」天海誠鍥而不捨地問道。
黑崎花咲思忖許久,才開口道:「這只是鑑於那什麼世界線糾正機制才答應你的要求,如果你敢背着我偷偷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算日本列島今天就沉到太平洋底下,我都要先找你算賬。」
黑崎花咲這話說的語氣十分堅定,天海誠絲毫不懷疑她找自己算賬的決心,果斷舉手發誓:「我,天海誠,絕對遵守今天的一切約定。」
天海誠兩眼微眯,打量着黑崎花咲,接着站起身來:「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他就慢慢挪動着腳步朝洗手間走去。
黑崎花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天海誠,總感覺他不是去上廁所的,難道是
黑崎花咲看着天海誠的背影說道:「喂,你該不會是想去洗手間來一發吧?」
天海誠回頭看了眼黑崎花咲,說道:「這麼好奇?那要不要進來圍觀?」
黑崎花咲一下子被他這句話給噎住了,「嘁」了一聲,撇過頭去:「誰想看你那小玩意兒。」
「是小玩意兒還是大傢伙?你遲早會回想起被它支配的痛快。」
天海誠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直接坐在馬桶蓋上,確實,天海誠並沒有生理需求要解決,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打開《柴刀日記》文檔,天海誠在裏面輸入了文字。
天海誠:日記君!
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