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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手臂,那截兒白皙越發的明顯。
程陽扯着他的衣領將人壓在高台上,「不是橫嗎?你接着橫啊。」
「陽哥兒,別忘了書局不破,你睡着我們依舊要入局的。」
顧湛叫陽哥兒是從小就叫的,周圍的小夥伴都這麼叫,畢竟小時候的程陽比顧湛能打架,顧湛是軍師,程陽是武將,武將和軍師不和,但是打起別人來,配合的那叫一個好。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們還忍着沒有把對方打死的原因。
程陽打架是明着來,叫陽哥兒,顧湛打架玩陰招,人稱一聲湛爺。
當然,這都是他們年少輕狂時候的事情了。
現在的顧湛,更陰了。
程陽突然被威脅,直接將人甩開,單手掐腰看着顧湛,「找人。」
顧湛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抬了抬自己的眼皮兒,「你得罪了什麼人我怎麼知道?」
「湛爺,要點臉,我得罪的人除了你還有誰?」程陽自認自己這三年乖的就差去娘胎呆着了,怎麼可能還得罪人。
顧湛整理好衣服靠着牆壁看着程陽,「那一年你去了什麼地方?得罪過什麼人?你不說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程陽被顧湛噎了一口,只是臉色難看了一些。
顧湛扯下衣服直接甩給了程陽,「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程陽低頭看了看自己,瞬間用西裝外套圍在了自己腰間,想到自己剛剛就這麼來的,一張臉瞬間就爆了,難怪那司機看她眼神那麼奇怪。
但是那一年,程陽抿了抿唇,不太想提。
顧湛看她的模樣,站直身子就要走。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程陽叫住了要走的顧湛,回頭看向了顧湛,「我說。」
顧湛回頭等着程陽開口,他們認識了二十三年,基本沒有分開過超過一天,中間獨獨一年,這女人完全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程陽深呼吸了一口氣,「去了一個地方,處理了一些人。」
顧湛:「……」
「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和你說,因為我要保密。」
因為身份原因,他們都懂保密這兩個字的含義,畢竟他們從小到大聽到的最多的就是保密兩個字。
所以顧湛蹙了眉頭。
「我只知道有個人代號饕餮,研發過一種病毒,我是為了那種病毒去的,後來饕餮伏法,我研究出來血清之後就回來了。」
簡單的一句話,但是這裏面發生過什麼顧湛幾乎能想到。
程陽天生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但是三年前回來之後突然就放棄了她的一切,開始憋在家裏幾乎不出門,寫那些紙片故事。
所以饕餮伏法和研究血清之間,肯定還發生了什麼。
顧湛垂眸看着她糾結在一起的手,眉眼間的摺痕越發的濃烈了。
任白從外面進來,對着程陽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顧湛,將一份文件遞給了他,「東陽集團的總裁希望下午過來和總裁談談酒店的事情。」
顧湛伸手接過文件,打開看了一眼,東陽集團是做酒店生意的,算是這幾年剛剛起來的酒店,但是短短几年時間,就在全球有多家連鎖店,目前是把主意又打到榮城來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