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寫好鬥法,所以刪了寫,寫了刪,抱歉,二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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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你!」苟千鶴一驚,將目光投向了米夭夭,眼神晦暗難辨,可是眼底的恨意卻是濃郁的。
「是嗎?」苟千鶴眼神沉下去,拿出一張符咒,動用魂力控制便要往竇繼平等人身上拍去,米夭夭突然睜開眼睛,紫芒閃過,那些符咒全數燃燒化作了灰燼。
「真是做夢想屁吃,你害我竇氏如此,竟還敢如此說,真是膽大妄為。」竇繼平冷哼一聲,指着苟千鶴冷笑:「你這種害人的邪修士,我才不屑與你為伍。」
「竇老闆,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若是你能給我竇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再加三千萬,我也可以告訴你,是誰要害你,並且還能幫你反陷害回去,如何?」苟千鶴看到竇繼平後,絲毫不懼,反而奸詐的說道。
竇繼平看到苟千鶴後,臉上怒意騰騰,指着苟千鶴怒問:「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害我竇家?」
「蘇安,對付他。」苟千鶴對小徒弟吩咐,蘇安本就是古武家族出身,師父吩咐自然沒有二話,一把柳葉劍出現在手中,上前與凌躍纏鬥在了一起。
凌躍冷哼一聲,二話不說,持劍就沖了過去。
「哦?難道是本座看錯了,壞我好事的人是你?」苟千鶴氣呼呼的看着凌躍,對他怒罵道。
「咻!」的一聲,一把匕首朝着米夭夭飛射而來,凌躍眼神一冷,手中握着米夭夭給他煉製的驅魔法器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將那匕首給擊飛落在一旁,刺入了地上。
「走,我倒要瞧瞧是何方神聖!」苟千鶴沉着臉,帶着兩個徒弟往竇家祖墳走去。米夭夭此時盤腿坐於地上,服下丹藥恢復適才消耗大半的靈力,一邊等着施法之人過來。
「噗。」一天之內,噴出兩口精血,白白損失了十年修為,苟千鶴的肺差點沒氣炸了。
那邊苟千鶴剛準備要教訓那與他作對的修士時,突然體內魂力翻滾,心口一悶,血氣不暢,一口精血噴出。
也好在這陰煞之陣沒有大成,加上竇家有竇志豪這樣大吉命格的孩子在,才拖延了些時間,不然等着陣法大成的話,竇繼平非死不可。
米夭夭發現,這三根鐵釘皆與那施法之人有所聯繫,冷笑一聲,用紫蛟劍狠狠撞擊符咒喪骨釘,將黑煞之氣擊散,黑煞之氣被消散,釘子外面的符咒再次自燃。鐵釘裂開,米夭夭用靈力將鐵釘推出扔在一旁,這三根喪骨釘與之前那十四根不同,釘子上被染了純陰體少女的鮮血,黑煞壓制住了靈氣,這陣法也就更加陰毒。
因竇繼平等子孫皆受祖輩福蔭照拂,竇氏的祖墳被修葺的非常漂亮,可是此時竇繼平父母的陰宅卻泛着濃郁的陰煞之氣,地底中有三根喪骨釘死死將陰宅包圍着。竇繼平的父母死去的時候已然是實行葬骨灰了,所以倒沒有衝撞屍身的事情發生,不過被佈下了這樣的陰煞兇狠之陣後,也難怪竇繼平的鴻運會被陰煞包圍了。
米夭夭話說的不錯,祖墳不遠處的樹林中,苟千鶴已然氣得有些哆嗦了,惡狠狠的道:「該死的修士,好的很,你破我財路,我便送你去死路。」
米夭夭見他們這般,輕輕一笑,道:「竇總和族長也無須這般焦急,這倒也不是沒法,那施法之人如今就在這祖墳附近,我不怕他不出來。適才我已經毀了他佈下的十四喪骨釘之陣,想必此時他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
「是啊,我們竇家也不知走了什麼運,當初祖輩選了焦南山定居。祖輩們選了此處為祖墳之地,不想陰差陽錯下,竟選中了一處龍脈吉穴之地,這才使我們竇家發展至今,如今龍脈被毀,後世子孫可該如何是好啊!」竇族長也擔憂的開口。
「我懂,那麼如今龍脈被毀,可如何是好?那背後之人也未曾抓到,我連一點頭緒都沒有,真是俗話說得好,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啊!」竇繼平嘆氣搖頭道。
米夭夭嘆了口氣,道:「其實,祖宗長輩的陰宅風水是為重要,但是人本身的命格與運數也於此息息相關。可謂一損俱損,除非如你小孫子志豪那般,是特殊大命格,才方可擺脫運數的安排,也很少會被小人行徑所傷。」
「這,這,這龍脈被毀,可如何是好?」竇繼平焦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