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便好,你一個有家室的人,成天在外面沾花惹草,而今更是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成?」
「比武招親背後的水很深,別怪我沒提醒你,別來沾邊!」
秦秀芳神情冷漠,冷冷說道。
「此言差矣,正所謂擂台比試,各憑本事,別人能上,我為何不能上?」
「而今各大勢力的青年才俊共聚一堂,這樣的盛世千載難逢,小弟也想要會會天下群英,逐鹿天下!」
李小白背負雙手,傲然道。
「放肆,你那是去切磋嗎?」
「就你那點微末道行,上去就是送死,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你可別想着自己是秦家嫡系血脈就能無法無天了,擂台上,沒人能幫你,就算是死了也怨不得旁人!」
秦秀芳臉色白的嚇人,眼眸中厭惡之情一覽無遺。
「玉弟,聽哥一句勸,老老實實去成婚吧,準備準備,你的婚事也是族內大事。」
秦明拍了拍李小白的肩頭,而後轉身拉着秦秀芳離去了。
「這倆人來我地盤上秀優越感?」
看着二人遠去的身影,李小白撓了撓腦袋,滿臉困惑。
這倆貨來幹啥的,就為了通知一個完婚?
勞資結婚管你們毛事,真他娘的晦氣。
另一邊。
秦明與秦秀芳出了秦玉宅邸,一路疾馳。
「秀芳,這秦玉真是色迷心竅,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枉費父親對他的一番好意。」
秦明的臉色也是逐漸陰沉下來。
「父親是為了報大伯的恩情,自打大伯死後,秦玉無論惹出多大的簍子,父親都從不責罰,但他居然將算盤打到我的身上,若真敢上擂台,只怕活不過一天。」
秦秀芳俏臉生寒,對於這種紈絝子弟,她向來都是瞧不上的,也不屑於打交道。
「但你發現沒有,方才秦玉氣定神閒,對於咱們的話語置若罔聞,放在往日,他可沒這麼沉穩淡定。」
秦明意有所指道。
秦秀芳美眸中閃爍異彩,她也有類似的感覺,往日這秦玉看見她魂都要被勾走了,可今日對她居然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甚至看向她的眼神中都不夾雜欲望。
難不成是平日裏在藏拙?
不存在的,一個廢物紈絝,終日吃喝玩樂,哪來的時間修煉?
「等到明日便能知曉答案了。」
「明哥,你有把握嗎?我可不想嫁入死靈之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秦秀芳收斂眼中的陰寒,含情脈脈的看向秦明。
「放心,在我心中,你此刻已然是我的妻子了,禁區之子的確不是省油的燈,但父親會幫我的!」
……
兩日後。
清晨。
秦玉府邸。
李小白命下人備好轎子,朝着臨淵城池中央搭建的擂台而去。
這兩日他嘗試過各種接近秦家核心寨子的方法,全部以失敗告終,本以為秦玉身為嫡系血脈,家中應該有些油水可撈,但事實上連根毛都沒有。
這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爛泥,心思壓根就不在修煉上,寶貝沒有,稀土資源也是少的可憐,但收藏的女修內衣數量卻是多的令人頭皮發麻。
爛人一個,難怪這麼不受待見。
「這兩日倒是風平浪靜,沒聽見什麼大事兒,那幾位倒是安分的很。」
李小白端坐轎子中,打量往來行走的修士,每個人身上都是戰意高昂。
城中的擂台是秦天親自出手搭建,能夠承受最大限度的攻勢而不崩壞。
幾位關鍵人物早早的就坐在觀眾席位的最前方了。
居中正坐的是秦天,身旁是秦秀芳,左右兩邊是秦家諸多長老,各大家族勢力的長老高層一字排開,看着下方陸續進場的年輕一輩修士品頭論足,指指點點,不時哈哈大笑。
「小友,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吳大壯三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湊到李小白的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