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寒冰門內門長老陳鶴年,今日奉門主之令,捉拿門派罪人寒不住以及霍家眾人,你們罪行滔天,讓寒冰門蒙受不可挽回的損失,必須嚴懲不貸!」
「冰龍島你們不用去了,隨老夫走一趟吧!」
陳鶴年背負雙手,悠悠說道。
這還真是寒冰門的高層長老,過來捉拿寒不住的,難道這船上的變故才發生沒多久就已經傳入了宗門不成?
李小白眯縫着眼睛,沒有說話,上下打量着眼前這位半聖高人。
半聖他不是沒見過,相反,他見過很多,但是站在對立面進行交手倒還是第一次。
「寒不住少爺,可曾聽明白老夫的話語?」
「你們倒賣宗門的港口給血魔宗之事已然敗露,門主知曉後相當震怒,此事你若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怕這少主之位不保,一身修為怕也是不保!」
「至於霍家,吃裏爬外的東西,經過宗門眾長老一致討論決定,將爾等葬身海域以儆效尤!」
陳鶴年冷冷說道。
霍叔等人面色一白,對方的話語仿佛已經是宣判了他們的死刑,本以為事情會等到李小白的身份被拆穿時才會被揭露,誰能這才賣出去就被對方獲悉了。
看來是血魔宗耐不住寂寞想要儘快將港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以至於被寒冰門的修士發覺。
「原來是這件事情,沒想到買賣港口之事這麼快就傳入門主的耳中,看來這寒冰門內也不全是酒囊飯袋。」
「只是不知這半聖修士實力如何,半聖可展開領域進行攻擊是區別於仙人三境修士的一大特徵,不過我的地獄火如今也初具規模,成了氣候,也能算是一種領域,就是不知能不能與真正的領域碰上一碰?」
李小白心中喃喃自語。
「少主,跟老夫走吧。」
白髮老者足尖輕點,橫空飄逸到了甲板之上,立於李小白的身前,一雙眸中精芒四射,環顧四周眼中閃爍着狐疑的光芒。
「另外兩位少主呢?怎麼沒有看見?」
「這船上為何空空如也,只有你們幾人?」
親自登臨船隻上,老者終於是發覺不對勁了,這艘船上居然再無其他修士的氣息,只有這寒冰門三少爺以及霍家一行人毫髮無傷,寒不夏與寒德柱二人以及跟隨他們一同出發的修士居然憑空蒸發了!
他本能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好端端的兩位少主以及數十名青年弟子怎麼就憑空不見了呢?
此事恐怕與這位三少爺脫不了干係。
「陳長老稍安勿躁,方才這船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原來我那兩位兄長之所以邀請我上船隻是為了在海域之上剷除掉我這個寒冰門老三,好讓他二人往後可以無所顧忌的相互爭鬥,奪取那寒冰門門主的位置。」
「我也是迫於自保就把他們給幹掉了。」
李小白淡淡說道。
「你把兩位少主殺了!」
陳鶴年瞳孔一陣收縮,神情肅穆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駭之色。
論實力論修為論心性城府這寒不住是三人之中最差勁的,怎麼可能殺得了對方呢?
「殺了,但還沒完全殺。」
「父親默許我上船不就是存了這個意思嗎,此番我殺兩位兄長證道,往後這寒冰門就是我說了算了,港口之事是我授意,往後與血魔宗建交也未嘗不可,陳長老在此地咋咋呼呼少見多怪,實在是有些坐井觀天之嫌了。」
李小白背負雙手,緩緩說道。
「混賬東西,滿口假話,殺兩位少主,就憑你?」
「而且你知到港口對於一個門派來說有多重要嗎,失去了港口,我寒冰門的信譽將會大大受損,並且血魔宗在我寒冰門範圍內經營建造,對於門派來說是一股莫大的威脅!」
陳鶴年眼中閃爍着怒火,面色陡然間陰沉了下來,他是宗門內的長老,位高權重,還從未被人如此輕慢,這位三少爺貌似完全沒將他放在眼中啊!
「混賬!」
「區區一個宗門長老豈敢與我這少主叫囂,誰給你的膽子!」
「本少主一生行事,何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