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住左慈之後,嚴陸也並不再說什麼廢話。
簡單的安排了一下,便從隨行的兵士之中挑選出十六人分作四個小隊,命他們分別前往分列於四個不同方向的石台前去破壞「陣腳」。
吳良其實很想跟着這些兵士一起前去,最起碼能夠在他們將那四具屍首損壞之前好好查探一番,看看他們身上是否有能夠證明身份的物件。
同時也可以順便查探一下那些石台上又是否存在一些能夠證明這處秘境的歷史背景的線索。
越是深入,吳良便對這處秘境的修建者或主人的身份越是好奇。
如此規模的一處秘境需要消耗怎樣巨大的財力與人力根本不用多說,若不是歷史有名的大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具有這樣的實力。
再加上這地方還佈滿了使用「泉先膏」作為燃料的長明燈,這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寶,歷史上那麼多皇帝,有記載的也就只有一個秦始皇曾經在自己的陵墓中用過,這個細節無疑又進一步拔高了這處秘境主人的身價。
因此吳良有理由認為,這處秘境的主人已經不僅僅是歷史有名的大人物那麼簡單,極有可能在一種令後世如雷貫耳的歷史名人之中,依舊是那種出類拔萃的人物。
不過他思前想後,終究還是沒有向嚴陸提出這個要求。
如今他在這一群人之中,就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透明,這對於他來說自然也是一種保護,若是此刻貿然上前向嚴陸自告奮勇,肯定會立即引起嚴陸的注意與警惕,質疑吳良究竟有什麼目的。
屆時嚴陸可能非但不會答應吳良的要求,還會自己命人更加嚴格的看好他與典韋,這便得不償失了。
倒不如暫時隱忍下來,尋找合適的時機待能夠掌握局勢之後再說。
何況接下來肯定還要繼續深入,吳良定然還能夠看到更多的東西,嚴陸也定然還得逐漸透露出一些信息,在這個基礎上,只要得到的信息有足夠的代表性,吳良依舊能夠分析出這處秘境的建造者或主人的身份。
不久之後。
這十六名全副武裝的兵士已經分開步行前往那四處石台。
最近的一處石台距離他們大約有個五六十米的樣子,最遠的石台距離他們則大約有個兩三百米的樣子。
這些石台也並不算高,大約離地五六米。
而在石台的一側,還修建了一條傾斜的最多只能容兩人並排在上面行走的狹窄石階,只要這些兵士能夠走過去,登上石台也並非什麼難事。
「嚴公。」
望着這些兵士逐漸遠去的背影,左慈的臉上卻掛滿了憂色,終於還是忍不住對嚴陸勸道,「我還是認為此舉不妥,陣法若是布有陣腳,通常都不會佈置在如此明顯的地方,就算實在要佈置在如此明顯的地方,恐怕也會設下某些禁制加以保護,若有外人靠近陣腳,非但恐有性命之憂之外,還有可能觸發陣法中蘊藏的殺勢,如此一來,此地變成了一處殺機四伏的凶陣,再進入其中定是九死一生。」
「你說的倒挺真,不過你應是巴不得教我死在這裏吧,又怎會如此這麼好心勸我?」
嚴陸虛着眼睛看向左慈。
「嚴公誤會了,我雖未必有好心,但也想領略一下這地方究竟有什麼玄妙之處,若此地變成一處殺機四伏的凶陣,我恐怕便很難再有機會進入一探了。」
左慈拱手說道,「何況到了那時候,嚴公應該不會輕易以身犯險,必要的時候我肯定會被嚴公派去打頭陣,因此我勸嚴公也是為自己着想。」
「你倒是直率。」
嚴陸笑了起來,卻又說道,「不過你既然說了此處可能有一座未知大陣,若是不破壞了陣腳,我更加不會貿然進入,你倒說說這又應該如何是好呢?」
嚴陸雖然說得有些含糊,但其實意思已經不能再明確。
他同樣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寧願面對的是一處知道究竟是什麼的殺機四伏的凶陣,也不願貿然進入一處一無所知的迷陣,反正就算是凶陣,就像左慈剛才說的,有人會替他打頭陣。
這樣自是更加符合嚴陸的利益。
「嚴公英明……」
左慈頓時又無話可說,默
第五百八十五章 詭異的自盡(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