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此事便如此決定了。」
見吳良似乎還想說這些什麼,曹老闆卻並未給他任何機會,不容置疑的拍了板。
「……諾。」
吳良本就擅長察言觀色,此刻怎會看不出曹老闆的意思,自然也不能在說些什麼,只得先施禮應了下來,又道,「那瓬人軍……」
「瓬人軍便暫時留在庸丘吧,我會為你再安排五百兵馬,這次南征這些兵馬便由你來節制調度,莫要令我失望。」
曹老闆正色說道。
「諾。」
吳良再應,心中卻更加不安起來。
曹老闆將瓬人軍擱置起來,卻又給他一批新的兵馬教他上戰場,雖然說是只需跟在後翼打秋風就可以,但稍微一想便會發現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
一邊是瓬人軍統領,專門去做那些見不得光的秘事。
一邊又為他安排了另外一支兵馬,教他光明正大的上戰場撈軍功。
一個台後,一個台前。
兩者放在一個人身上其實是衝突的,除非曹老闆準備給吳良兩個身份,將他塑造成一個同時行走於黑暗與光明之中的雙面人。
但曹老闆真是這麼想的麼?
還真未必……
畢竟吳良現在已經是朝廷認命的太史令,這就已經是一個可以站在明面上的身份了,並且這個身份辦起與瓬人軍相關的事情來還有不少便利,實在沒有必要再給他安排軍中的官職,更沒有必要強行帶着他上戰場。
他實在搞不清楚曹老闆究竟是怎麼想的,卻又不得不防着點,免得曹老闆做出一些嚴重違背他意願的事情來時,他卻只能被動接受。
……
自曹府出來。
吳良剛笑容滿面的與曹純辭別,轉過身去便已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曹老闆此前雖不曾與他有過任何約定,但也是默認了他遠離戰場的要求,而這一次曹老闆主動打破這個「約定」,便是一種態度的轉變,必將成為一些事情的開端。
正如此想着的時候。
「吳太史,請留步!」
背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慢吳良一步從曹府出來的郭嘉。
吳良重新換上一副笑臉,回過頭去施了一禮:「郭祭酒,你也出來了。」
「南征的事宜已經安排妥當,我自然也沒有繼續留在明公府上的必要,倒不如出來四處轉轉。」
郭嘉還了一禮,亦是笑呵呵的說道。
「郭祭酒果然是灑脫之人。」
吳良笑道,接着便不再言語,等着郭嘉主動將自己的意圖說出來,通過此前的短暫接觸,吳良已經看出郭嘉的性子,這個傢伙絕不是那種喜歡主動與人套近乎的人,因此這次主動將他叫住定然有自己的目的。
「吳太史也不簡單吶,吳太史回來之前,我便聽人說起吳太史那裏有一種特殊的釀酒技法,能夠釀出三杯便可教人陶醉的烈酒,此酒乃是天下獨一份,不知在下有沒有口福討上幾杯長長見識?」
郭嘉雖然如此說話,但神情中卻並無半點討好或是請求的意思,全然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意思,就好像確定吳良肯定不會拒絕一般。
「是安民兄告訴郭祭酒的吧?」
吳良屑睨道。
其實他這蒸餾酒並沒有那些穿越yy中寫得那麼受歡迎,迄今為止品嘗過這種酒的人也不算少了,但據吳良所知,真正對其心心念念的也就只有曹稟與典韋,而與典韋比起來,曹稟對這種酒的痴迷程度還要更高一些。
因此若要去猜郭嘉究竟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這種酒的,八成便只能賴到曹稟身上了。
不過郭嘉提出這個要求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有三大嗜好哪怕到了後世都不是秘密,這三大嗜好分別是喝酒、抽煙、燙頭……呸呸呸,是愛酒、貪睡、好色。
睡覺定要睡到自然醒,許多事情都必須等到他睡醒之後再辦。
每日飯前飯後必定飲酒,哪怕病重期間也手不離酒。
對於女人亦是很感興趣,史書記載,曹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