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訓斥,永王老實了下來,也不敢在多說什麼。看着這個傢伙,又擺出這麼一副樣子,黃瓊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將摺子,再一次丟回他的懷中:「你回去,與禮部好好的商議一下,給朕拿出一個穩妥一些的處置方案。在此事上,朕就一個要求,一個不殺,大部分不抓。」
「處置方案上,即要顯示這天家的厚待,又要給其他的勛貴做一個表率。若是你再給朕信口胡來,別說朕直接將那個婦人,給你徹底的變沒有了。你這個宗正寺正卿也別幹了。大不了朕會被這天下人嘲笑,朕識人不明罷了。至於你的臉面,朕看正好可以拿去擦地。」
對於黃瓊的吩咐,永王又那裏敢反駁。只敢小聲的嘀咕:「若是我太能幹了,到時候頭疼還不得是你。這會兒又嫌棄我信口開河了。可這些事該我管的嗎?這會害怕上史書了,當初在鄭州和寧夏大開殺戒的,將那個什麼部整個滅族的時候,你咋不怕上史書,說你是個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