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總會將你帶到屬於你的戰場。
這無疑是屬於他的戰場,沒有人比他更適合迎戰時鯨族。
「嗚嗚嗚!」
鯨魚的悲歌在天空之中迴蕩,這種生物真的存在感情嗎?
或者說,僅僅是以為自己族裔的頂點和祖先,那唯一真神的骨頭,變成了對手的戰利品和武器,感覺到了羞辱和不安?
它們只是徘徊,遊蕩,聚集成群,用肉體攪拌着空氣但其實,已經在發起攻擊!
「時光啊,請站在我這一邊不,我命令你站在我這一邊!」
用言語加強自己的意識,「言令」化作靈能投影的坐標,鄭禮的時光雙劍,成為了他攪動時光河的載體。
插入地面的鬼櫻之刀已經被靈能點亮,其上手持鏡子的柔美少女像睜開了雙瞳,那代表「現在」的鏡子,正在將一切被修正的「時間流」拉回現在。
鄭禮在對抗,在壓制,在抵禦時鯨族群對周遭「時空」穩定性的破壞!
時間和空間,是世界的基礎規則,是相互為坐標系的「世界常數」,就像是說某人某時間存在於某地,不可能缺乏其中任何一部分(否則會永生/不存在),當其中一個被強行扭曲,另外一個自然會被改變。
「想通過攪動時間河來破壞空間製造次元震?問過我沒有?!」
任何一個劍主都知道,時鯨族的天敵是空間釘,被強行穩定的空間結構就是它們的死敵,卻不知道它們本來就是「時間類生物」,通過攪動時間流來破壞空間穩定性。
而空間釘只是阻止它們的空間方向的次級破壞,治標不治本的手段,只能用來對付大幅退化後的本地時鯨族能夠被空間的反震力震死,足見本世界的時鯨族的衰落退化程度。
現在,這數百隻時鯨,其中還有相當多躲到異空間拖延「退化」的古代種。
它們的回歸,其聚集成群的「現象」,就是就是對本世界時間規則的破壞,它們從來不用攻擊行為,或者一直在進行攻擊而正在展開的「現在之刃」,就把鄭禮周遭的區域時間河強行固定,用空間釘的上位替換「時間釘」對抗時鯨的修正。
那是無形而殘酷的戰爭,鬼櫻之刃上的血色寶玉已經展開了猙獰的真面目,那「時鯨之眼」看着周遭的一切,也在鎖定周遭的時間洪流。
在玩弄時間的程度和技巧上,鄭禮和真正的時間生物還差着巨大的鴻溝,但只是要「對方做不成事」,有時候卻並不需要多麼高深的技巧,單純而直接的反向蠻力就足以有效。
櫻之刀的光輝在綻放,空氣之中隱約有粉色的櫻花花瓣飄動,甚至還有少女的歌聲。
隨着鄭禮的靈能傾斜,半透明的櫻花花瓣變得更加真實,一朵朵花瓣隨風飛舞。
似乎在頭頂上,正有一棵無形的巨大櫻花樹在綻放。
而在這領域的外圍,被時鯨們攪動的時空波濤越發兇險,那無形的巨浪越滾越大,然後狠狠的撞在了「櫻花樹」的領域上。
那是沒有聲響的戰爭,撞擊的一霎,才有淡金色符文浮現了領域的外圈。
或許,鄭禮能夠控制的領域範圍不大,但就如一枚釘子,一個礁石,成為了龐然大物無法越過的障礙。
絕對力量?量的話,鄭禮是無法比擬的,那不斷收縮的櫻色領域,還有他越發蒼白的臉色,就是明證。
但比起質神魂配上神骨,還有神祇的靈能核心的神眼製作出的魔劍,最重要的,鄭禮的「未來」,鯨骨雙劍的「過去」,鬼櫻的「現在」,鄭禮湊成了完整的時間概念,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時間之神的稚型。
和只能強行攪動時間流,破壞性的混淆過去和現在的界限的「時鯨族」相比,鄭禮在質的方面是碾壓的,即使他還不是真正的准神話,沒有完成概念上的完全整合。
和他相比,時鯨的「時空之力」,就如撞上了礁石的海水,瞬間分崩流散,那怕海水的量是「礁石」的無數倍。
「嗚嗚!」
鯨鳴越發頻繁,如果時鯨族有情緒的話,現在展現的絕對是焦慮。
它們瘋狂的攪動「海水」,卻始終無法突破這個礁石他就擋在這裏,阻止了時
第四百六十七章 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