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幹什麼?」
秦宇還未靠近木床,李夫人就猛得睜開了眼,壓低聲音急道。
顯然也沒睡,也知道他來幹什麼。
「夫人,到我那邊去,商量點事。」秦宇紅着臉,蹲在床邊推了推她,小聲道。
「公子莫要胡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快回去睡覺。」
李夫人被他那眼神嚇得一陣發虛,趕緊伸出一隻手,一邊推他,一邊緊張道。
「夫人,今夜月色好美,睡覺太浪費,不如我們去外面喝酒賞月吧!」
「今晚連星辰都沒有,哪來的月亮?公子莫要再說胡話……」
「那去吟詩喝酒如何?」
秦首領今夜着實被刺激到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態度竟十分堅決。
結果兩人拉扯下,終於將里側的李婉兒驚動了,迷糊的打了個翻身,嘴裏還嘟囔了兩句。
兩人都嚇了一跳,李夫人更是嚇出一身冷汗,一臉哀求的看着他搖着頭。
見他蹲在那裏死活不肯走,又怕將女兒吵醒,最後只得一咬貝齒,掀開被角輕腳輕手的下了床。
秦宇則是趕忙拿過一旁的披風給她披上,還未等她開口,就拉着她朝外走去。
那副猴急的樣,羞得李夫人嘴唇都咬出了血,簡直是被他生拉硬拽拖到了門外。
剛扯上房門,一陣寒風就吹來,兩人都是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李夫人趕忙裹緊身上的披風。
秦宇則是牙齒打着架道:「夫…夫人,好冷呀,咱…咱們還是回去,到我床上去探討詩詞吧!」
「不行,絕對不行。」
李夫人語氣非常堅決,然後又哀求道:「公子,這麼冷,會凍出病的,咱們還是各自回去睡覺好嘛?」
「不行!絕對不行,今晚這月必須賞!」
秦宇語氣同樣堅決。
一咬牙就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當來到廣場時,嘴唇凍得都發青了。
李夫人雖然緊張的要死,一百二十個不情願,但又怕他真的凍壞。
只得嘆了口氣,張開披風,小聲道:「公…公子,還是進…進來躲躲吧…」
秦宇哪裏會客氣,一下就鑽了進去,緊緊的抱着她,頓時滾滾的熱氣香氣撲面而來。
如今秦宇才十四歲,比起她還要略矮一點,弓着腰,兩人裹緊披風,緩步朝前走去。
秦宇原本打算去兩座寨牆之間,那裏應該風最小,誰知早已人滿為患,老遠就聽見到處都是動靜。
只得又轉戰後山,可後山同樣到處都是動靜。
想要隨便挑個地,李夫人又死活不願意,氣得秦首領是破口大罵:「這幫畜生,老子明天非得扒他們的皮不可。」
「他們是畜生,那公子呢?」
李夫人不由的嬌嗔一句,然後打了個哆嗦,哀求道:「公子,饒了妾身吧,妾身好冷,我們還是回去吧!」
秦宇見她身子都在發抖,也有些於心不忍,加上被冷風吹的也冷靜了不少,剛想答應,眼睛突然一亮。
「夫人,走,還有一個好地方。」
李夫人也知道,今晚怕是在劫難逃,心裏暗暗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當秦宇拉着她來到廁所附近,發現裏面同樣有人,氣得脫下鞋就狠狠的砸了過去,結里引來一聲怒罵。
「誰!」
「哪個生兒子沒**的傢伙,幹這種缺德事?」
「嗚…!」
秦宇剛要張嘴,就被李夫人一把捂住,拼命的拖着他離開了這裏。
「公子,早點睡吧!」
一回到屋內,李夫人就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然後解下披風爬上床,整個人都鑽進了被窩。
「夫人…啊欠…啊…啊欠…」
秦宇剛想再打個商量,就是一個噴嚏,緊接着沒完沒了,趕緊跳上床,鑽進被窩。
……
第二天。
秦首領睜開雙眼,剛要起床,去炮製昨晚那幫畜生,尤其是霸佔廁所的那傢伙,就發現頭昏欲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