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眸什麼時候上班的。
蘇清越只覺得昏昏沉沉,一直在夢裏。
根本沒有睡踏實,反反覆覆地拍照,嚴西盼不斷地喊:停。
接着又開始回憶過往。
從懷文到南都獨自上學,不甘心平靜生活前往平京。
恍惚聽閆冰說:「兄弟,霸道總裁不是這樣的,你氣場不對。」
「我不對?不可能!」
他在夢裏回答閆冰和嚴西盼,跟着睜開眼。
窗外陽光已經照進屋子。
牆上時鐘的時針已經指向九,分鐘指向六:九點三十分了。
他趕忙起床。
簡單洗漱後,忽然發現桌上有張狀元餅。
餅下面壓着阿眸的紙條,拿起來看,上面寫着:「表現不錯,獎勵你的。」
上面還有個笑臉。
拿起來邊吃邊出門,外面太陽已經很曬了。
狀元餅吃起來,今天有金榜題名的感覺。
奇怪的是今天睡的時間不長,卻沒有一點疲憊的感覺。
走到巴黎春天的時候,正好碰上東山開車回來。
上了他的車。
已經十點了,早高峰已經過去。
不過車流依舊不暢,走走停停的,奇怪的是東山今天竟然不胡亂超車了。
蘇清越很納悶隨口感慨:「你今天開車怎麼這麼規矩?」
「有攝像頭了。」他說,指着腦頂:「前天剛弄的,現在可不敢了。」
語罷,哈哈大笑起來。
又問蘇清越:「罕見你這麼晚啊。」
「昨天睡的晚。」蘇清越說,看到不止每個路口,有些燈杆也裝了攝像頭。
車子走走停停。
東山不時抱怨:「前面給油啊!一腳就過去了,哎……又是一個燈……」
罕見他這麼煩躁。
蘇清越想,人生的路大概也是這樣,走走停停。
不管華絡還是焦點,它們就像一個個路口的信號燈。
有些時間長,有些時間短。
不可能什麼都順自己的心意。
重要的是一直走下去。
下車的時候已經十點三十分了。
蘇清越還很少這麼晚到單位,進門的時候見周子友正與何莉莉說話。
去「死亡角落」轉了一圈,田之中說正式版已經發了。
產品現在可以隨時上線了。
聽他說完,蘇清越點點頭。
之前提到上線時間,心裏還是有點沒底,現在基本上可以正式敲定公測時間了。
他隨後和所有人說:「辛苦了,剩下交給我好了。」
「死亡角落」忽然爆發出一陣掌聲,王欣傑激動的說道:「老大,後面靠你了。」
「放心吧。」蘇清越認真點頭,知道這掌聲是慶祝也是責任。
回了辦公室,剛要沏茶,周子友便敲門進來。
「老大,你的照片怎麼樣了?」他說着,在蘇清越對面坐下,又說道:「我們得抓緊,因為咱們奇襲,熱度不可能持續那麼久。我感覺現在熱度就有所下降,需要儘快的衝擊一下了。」
「應該傍晚就可以了,我現在聯繫嚴西盼,爭取中午出來五六張。」蘇清越說,想了想,又道:「另外你那裏不要刻意的控制,這個不好。互聯網就是個大家發揮的地方,如果有人罵,你們不要插話。」
「明白。」蘇清越說。
看看表,給嚴西盼發了信息,讓他休息好了,給自己電話。
他語罷,周子友起身要離開。
蘇清越卻忽然叫住他。
「怎麼了?」周子友回頭問。
「最近辛苦了,再堅持堅持,我們都可以休息一下。」
「不辛苦啊,」周子友說:「這才到哪,我就等着產品上線。市場反饋的那天,拿出成績給他們看!」他話說得氣勢磅礴。
蘇清越笑起來,感慨道:「不過索性的是這些環節你都見過,也都經歷過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