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將,就無良軍。
將士們上了戰場,也只能當作披甲持刃的亂民用,根本算不上什麼強軍。
這樣的兵馬碰上了強敵,不是死就是降。
我待將士們和百姓們都不錯,他們中間六七成人可能會跟強敵以死相拼。
所以我盲目的將兵馬的數量擴張上去,跟讓他們去送死沒區別。
都是娘生的,他們能活,我為什麼要送他們去死?
我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大業不擇手段的人嗎?
還是說我是那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不在乎別人性命的人?」
銚期聽到魚禾這一席話,雙眼賊亮,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他急忙道:「主公自然不是那種為達目的就不在乎別人性命的人。
相反,主公很在乎百姓們的性命,也很在乎將士們的性命。
主公雖然不領兵,卻將兵將看了個通透啊。
臣佩服。」
魚禾搖頭一笑,道:「什麼叫將兵將看了個通透?要是真的將兵將看一個通透,我早就率軍去殺敵了,又何必在這南平亭一窩就是兩載。
我啊,雖有謀略,卻沒有領兵作戰的那個才能。
所以嘛,我就在後面給你們搞一搞錢糧,搞一搞軍備,讓你們沒有後顧之憂,可以踏踏實實的在外征戰。」
銚期一臉敬佩的道:「正是因為有主公幫將士們解決了所有後顧之憂,主公麾下的將士們才會奮勇殺敵,且無望而不利。」
這是一句實話,而且還是大實話。
古往今來,將士在外撕殺,缺軍備、缺錢糧,那是常有的事情。
即便是那些千古一帝麾下的兵馬在外撕殺,依然會碰到這種情況。
所以,魚禾能幫將士們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算是很了不起了。
魚禾瞥了銚期一眼,「吹捧的話就無需多說了,我不喜歡聽人吹捧。你和馮異所請之事,我同意了。」
銚期先是一愣,隨後一臉狂喜,「多謝主公……多謝主公……」
魚禾抬手,制止了銚期道謝,道:「不過嘛,你們別那么小家子氣。既然你們二人覺得你們能領兵,又敢問我要兵。
那就應該膽子大一點。
不到五千人夠做什麼?
要籌備新軍,就依照兩萬人的規模來。
待到你們招募好新軍,一應錢糧,一文也不會短缺。
軍名嘛,就以壽山為號,你以為如何?」
壽山取自于衡山,衡山又叫南嶽、壽岳、南山。
叫南嶽的話,有點不合適。
另外兩支已經建成的五嶽山軍很有可能會吵着嚷着改名為西嶽、中嶽。
叫南山的話,也不合適。
因為魚禾麾下已經有一支南山軍了。
所以魚禾就取了一個壽字,稱之為壽山軍。
銚期聽到魚禾的話,驚的是目瞪口呆。
他和馮異只是問魚禾要一瓶水而已,就這還忐忑不安,生怕魚禾不給,又或者給他們一勺水。
但沒料到魚禾如此大方,也如此新任他們,居然給了他們一桶水。
魚禾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銚期驚愕之餘,忙道:「臣惶恐……」
魚禾失笑道:「有什麼好惶恐的?」
銚期急忙道:「臣和長沙尉資歷尚淺,主公就委以重任,如今更是以一軍所託,臣和長沙尉擔憂會辜負主公的厚愛。」
魚禾盯着銚期,笑呵呵的問,「你是對自己和馮異的才能有所懷疑,還是覺得我養不起一支兩萬人的兵馬?」
銚期謙遜歸謙遜,但是在才能方面,他絕對不可能認慫。
銚期果斷道:「臣和長沙尉的才能,絕對不輸於人。主公別說養一支兩萬人的兵馬了,就是一支二十萬人的兵馬,主公也養得起。」
開玩笑,馬援才剛剛給魚禾送了一大批金銀珠寶。
誰敢懷疑魚禾養不起兩萬兵馬?
魚禾笑着道:「即使如此,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我信得過你們,你們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