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業知曉刺殺賈平安的事兒是盧平章做的還情有可原,畢竟李勣是宰相,消息靈通。另外他還有瓦崗的那些老人通風報信。
可李元嬰是如何知曉的?
李敬業上下打量着人渣藤,「你是如何知曉的?」
李元嬰很是淡定。
「盧平章當年承襲爵位時曾喝多了,狂言大唐便是他們的天下,酒醒後依舊不肯收回這番話,先帝只是看着他作,幾番下手卻礙於長孫無忌的存在……」
「這又如何?」李敬業覺得李元嬰有些棒槌。
「可由此他再也沒進過宮。」
這等秘辛也就是皇室的人才知曉。
「但他今日進宮了。」
賈平安微笑道:「盧平章今日進宮之前,盧家有人去尋了長孫無忌等人,長孫無忌並未阻攔,盧平章這才安心。」
李元嬰震驚於賈平安的消息靈通,「先生,你莫非是盧平章肚子裏的蟲子?否則這等事你如何知曉?」
某個二五仔在房間裏打噴嚏,一邊打一邊罵,「誰在念叨我!」。他心虛的看看長孫無忌那邊,沒發現異常。
賈平安出了皇城,去探望孕婦高陽。
「站好!」
後院裏,一排侍女持刀而立。她們手中的橫刀閃閃發光,竟然是最好的一等。
高陽站在院子前,身邊兩個侍女扶着,驕橫的模樣不可一世,就像是剛下單的老母雞。
「哈!」
侍女們嬌喝揮刀,刀法……暫且不論,可身姿卻讓人意動。
她們皆穿着緊身衣,不動就處處圓潤,一動就更不消說了,堪稱是二浪。
「哈!」
賈平安在對面看熱鬧,看的頭暈。
「這算是什麼刀法?」
帶他進來的侍女驕傲的道:「武陽侯不知,公主有孕後,就特別操練了她們,說是一舉兩得。」
「哪來的兩得?」賈平安含笑問道。
侍女看了他一眼,覺得好生親切,「公主說其一能用殺伐之氣錘鍊孩子的精神,出生後不說十歲,十二歲少說就得能殺敵。其二便是操練她們能看家護院,否則整日吃吃喝喝的,白吃白喝了。」
可孩子還未出世啊!
果然,高陽的看法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賈平安笑了笑,緩緩走過去。
「夫君!」
高陽掙脫了攙扶,腳下矯健的跑來。
「穩重些!」
這年頭沒有某超,誰都不知道她這一胎的具體情況,擔心她養不穩,就喝止。
高陽馬上就放慢了腳步,如同大家閨秀般的挪動。可不過幾步之後就耐不住性子了,得意的道:「夫君看看我操練的人馬如何?不說能有賈家那些老卒的悍勇,可好歹也能震懾宵小吧?」
「呵呵!」
賈平安呵呵一笑。
高陽瞪眼怒了,「你存心氣我的嗎?回頭孩子出生脾氣大,夫君可莫嫌棄!」
得!
這女人有了身孕,連脾氣都大了。
賈平安笑了笑,覺得這樣的局面有些搞笑。
十餘侍女站在那裏,挺胸拔背……
「夫君覺着如何?」
高陽眉開眼笑的。
「身材不錯!」
賈平安真的覺得高陽就是照着豐腴的目標去尋的侍女,個個都是好身材。
高陽突然盈盈一笑,眼中有說不出的嫵媚。
「妾身如今有了身孕,便讓她們來服侍夫君。」
擦!
十多個侍女!
太**了!
賈平安吸吸鼻子,沒發現鼻血。
「此事想也別想!」
賈平安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為何?」
高陽不解。
在她看來,侍女就是給男主人享用的。用了就是用了,難道她們還能翻天?
賈平安皺眉看着她,「你覺着我是獸類?」
高陽呆呆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