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眯眼說道:
「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嗯……有意思,也不知他們那來的自信,也罷,我到要見識一下他們。
對了,我已經封你為奮武將軍,輔助呂將軍維持京城安全,現在百官已經開始行使各部權利,你們軍隊必須做好支持的工作,李將軍明白嗎?」
李肅自從在呂布處得知蕭江的恐怖之處,他就明白眼前之人是說一不二的,想一下那幾十萬胡人的腦袋堆砌的京觀,凡是武將誰不為之熱血,同樣誰又不為之畏懼。
李肅說道:
「末將謝過王爺,末將一定會協助呂將軍鎮守長安,輔助各部官員維持穩定。」
蕭江點點頭嚴肅地說道:
「李將軍祖上一為秦之大將李信,一為文帝時飛將軍李廣,李家以信為根本,希望李將軍以先祖之信在這亂世中做出更輝煌的功績。」
李肅心中一顫,他從軍以來一直被強權者看不起,哪怕他武力不弱呂布多少,在董卓軍中一直就是個邊緣人物,甚至為董卓立下大功,他也沒有升遷的機會。
如今他卻從蕭江這裏聽出了一種希望,從來就沒有人會這麼清楚他的根腳,李肅抱歉深深行了一禮說道:
「王爺知遇之恩,末將自當全力以赴,絕不讓王爺失望。」
蕭江點點頭說道:
「你且回營與呂奉先商議一下鎮守長安之事,那李傕想要見我,嘿嘿……我擔心他見到我會後悔。」
……
十萬大軍,要是站在面前那可是烏泱泱一大片,而西涼鐵騎之所以說是鐵騎,那就是他們都是一人雙馬長短兵器配備,戰鬥十分驍勇狠辣。
在距離長安五十里之地,一片連營足有二十多里,一對對遊騎兵四處巡邏,而中軍大帳則在一個小山坡上。
在大帳內李傕、郭汜、樊稠和賈詡喝着小酒,作為主將的李傕喝下了七大碗酒後哈哈大笑道:
「天下沒了皇帝,這眼看就要天下大亂,到時候我們十萬鐵騎就可以東征西討,說不定還能做出一番偉業,兩位兄弟,你們做好準備沒有?」
郭汜膽子沒有李傕那麼大,他皺眉說道:
「李兄,雖說亂世兵權代表着勢力,可我們前方是長安向後是西涼,右翼是張濟的三萬大軍,雖說我們與張濟關係不錯,如今的狀態他會讓我們進入他的地盤麼?
現在我們的糧草只夠十日,這十萬大軍若是沒有去處,一旦缺少糧草,估計不用別人攻擊我等,軍隊也就散了,更別說那不世之功和偉業了。」
樊稠思想簡單,他無所謂地說道:
「長安就兩萬軍隊,我們干進長安城,洗劫長安自然有了糧草,到時候出潼關到中原,打下個好地盤就可以安生了。」
郭汜皺眉道:
「你難道忘記領軍的是呂奉先了麼?我們三人捆在一起,他一隻手就能幹掉我們,何況,無敵的蕭王爺掌握着長安,他可能讓我們有機會進城麼?」
說起呂布,樊稠雖然害怕卻不是太在乎,反正軍隊數量多就代表碾壓,可說起蕭江,樊稠臉色就變成了豬肝,他搖搖頭說道:
「呂布再勇,我們一擁而上他也得逃,但是蕭王爺……他的戰績太恐怖,當年八千破了十萬胡人大軍,之前一千鐵衛又擊破三萬冀州軍,甚至十日內蕩平整個冀州,這般雷霆手段着實讓人害怕,與他為敵我沒那膽子。」
郭汜膽小?或許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而李傕卻十分猖狂,他冷笑一聲說道:
「是麼,要是這蕭江真的舉世無雙,那他就該親自前來,要是沒膽子,說明他也不過爾爾,不過就算他來了,嘿嘿,想讓我們投降,他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作為地位低一些的樊稠沒有說話,作為軍師的賈詡也沒有發言,賈詡摸着自己的山羊鬍,眼裏看不出任何波動,就恍若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報,監國太傅,驃騎大將軍,北海王駕到。」
忽然外面士兵的吼聲傳來,正喝着酒的郭汜手一抖盪出不少酒水,賈詡眼裏卻微微一動,而李傕緊握酒杯冷聲問道:
「來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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