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一陣怒罵讓老女人臉色大變,眼看周圍百姓知道真相對她指指點點,她老臉一崩就待回罵,卻發現蕭江眼裏已經聚集起殺意,一股寒氣直接從她尾椎骨升起,她只覺得膀胱一脹,一股奇特味道便冒了出來。
老女人臉一白轉身就跑,蕭江眼瞳殺意卻一點沒有收斂低語道:
「人間就是這個樣,做正確的事有人指責,對壞人卻百般庇護,也不知道所謂的正義到底是什麼,對惡人還需要講仁慈真踏馬的蠢。」
小白擼着串嗡嗡說道:
「江,別在意那麼多,有本事的人做好自己就行,誰敢瞎逼逼揍他丫的,根本沒必要和他們談什麼道理,這世界已經是拳頭大的說話有理了,正義和道德,能夠維護的就看有能力的人怎麼規定,否則錯對都無理。」
蕭江眼中殺意瞬間收斂,這小白在大海中經歷過無數殺戮,她對於善惡界定有着自己的看法,好歹她當年與海神波塞冬處理過那麼多兇狠的海魂獸,或許她對於這世界的觀感比蕭江真實。
什麼善惡,什么正邪,據許多看完這個世界動漫的人都說主角也是反派,而所謂的正邪對決好像就是壞人爭奪正義名氣而已。
蕭江自認為自己不是好人,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個人,正常的人,他不會自命清高也不會自甘墮落,該做什麼他就按普通人思維就行。
剛才處理不樂就是這樣,正常人心中對這種人極端憎恨,心中巴不得閹割了他這種貨,理論上這才是廣大普通人真實的認定,可往往那些設定規則的人卻會給壞人各種保護,說是什麼給他們機會,可誰給這些壞人禍害了的無辜者機會了?
為惡人張目,比起惡人更可恨,給惡人仁慈,相當於助紂為虐,給惡人繼續作惡的機會,那簡直是天地不容。
蕭江就這麼想,也會按照本心做事,天地之間有桿秤,那秤砣就是老百姓,蕭江記得宰相劉羅鍋的電視劇歌曲中這句話,無論誰搞出規則,最終還得老百姓去衡量規則的對錯。
剛才的青衣老女人,估計就是那種有地位喜歡制定什麼規則的高端人士,他們見惡而不滅,對於懲惡之人卻指手畫腳批評不斷,噁心,蕭江只感覺自己想一巴掌拍死她的想法,所以他以殺意鎖定老女人嚇得她屁滾尿流逃走。
小小的事情,在蕭江心裏卻和別人以為的天大之事沒區別,因為這些事與所有人相連,比起什麼天下爭霸強者拼殺,對於老百姓來說這些事對自己生活影響更大。
蕭江心態平復與小白到了酒館,剛坐下就聽到一個酒客嘆息道:
「這月刃宗真慘啊,昨日祁茗小姐回來在月刃宗宗門廢墟哭得那個慘,據說當初武魂殿來了兩個封號斗羅,整個月刃宗幾乎被夷成平地,一個活口都沒有留,就幾個外出的弟子和祁茗小姐活着。
因為武魂殿的事祁茗小姐不得不和祁家斷了關係,唉,武魂殿一手撐天已經無法無天了。」
蕭江皺了皺眉,眼裏不禁浮現出一絲殺意,久經沙場的小白看出蕭江不對勁低聲問道:
「江,怎麼回事?」
蕭江握了握拳頭說道:
「月刃宗對我也算有恩,姜宗主以前對我和蓮兒照拂有加,沒想到出門幾年月刃宗居然遭了如此劫難,武魂殿……他們是想提前覆滅了。」
小白小手輕輕握了下蕭江的手說道:
「武魂殿都不是好人,當年他們幾千人殺上海神島也殺了好多魂獸和海神島魂師,看來他們的野蠻一點沒有改變。」
蕭江深呼吸了一下,武魂殿滅了一個三流宗門在這個大陸根本算不得什麼,蕭江也大概知道那和當年的事情有什麼關聯。
想了一陣,蕭江對小白說道:
「等下我們回我家休息休息,明日去靠山村一趟,然後再去殺戮之都見殺戮之王。」
小白問道:
「月刃宗的事情呢?」
蕭江攤攤手苦笑道:
「月刃宗我認識的人沒幾個,不知道他們還活着沒有,那祁茗小姐我更是從未見過,看到了對方都不會相信我的,這件事等把波塞西大供奉的事處理了再說。」
兩人吃過飯已經是黃昏,出了南城蕭
番外五之月刃宗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