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當即鬆了些力度,最後看到威特老實後,就將鋼叉給收了起來。
「你們怎麼才來啊,我給你們打了三個電話,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看着這群保安才來,而來了以後上來就拿鋼叉插她的男朋友,馮琳的語氣很是不好,言語間充滿了質問的語氣。
在她的心裏,這群保安就是社會的最底層,而她們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她從最開始就是打心眼裏看不起這些人。
事實上,能被馮琳看得起的人也沒多少,在有了外國富二代男友後,能被她看得起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中午是午休時間,你不知道啊?」
「再說你以為你是誰?校長嗎?你打個電話我們就得立刻過來,整個學校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整個學校的保安都得為你自己一個人服務?」
鄭信活了四十多年,什麼人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姑娘呵住,當即一頓狂懟,把馮琳懟的嘴巴一張一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鄭信接連懟了兩句,看到馮琳不吱聲了,他繼續道:「打電話什麼事?」
「大哥,他們在學校里掛橫幅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你們能不能把橫幅摘下來。」
馮琳見鄭信不太好惹,再加上有求於人,跋扈的氣焰稍微收斂了些許。
「人身攻擊?」
「就這五個字,連個髒字都沒有,這就叫人身攻擊了?」
鄭信瞥了眼樹上的橫幅,嘴裏小聲嘟囔了兩句,然後他目光轉向了身邊的趙鵬松。
「你掛上去的?」
「是。」趙鵬松笑着撓了撓頭,然後從兜里掏了盒煙,給鄭信等人挨個散煙:「哥,抽顆華子。」
面對趙鵬松的散煙,鄭信等人都接了下來。
「學校有學校的規章制度,不能隨便亂掛橫幅,下不為例啊。」
鄭信裝模做樣的稍稍訓斥了句。
「哥,你說得對!」
趙鵬松點頭笑應道,態度簡直好的不得了。
「條幅等會我們就沒收了,有問題沒?」
「沒問題。」
「很好。」
趙鵬松和鄭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但聊了半天,就是沒有摘條幅的意思,其餘的保安也都是拄着鋼叉、抽着煙。
「保安大哥,這條幅你們什麼時候摘啊?」
馮琳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催促道。
「急什麼!」
「抽完煙就摘了!」
和趙鵬松笑呵呵抽煙閒侃的鄭信瞬間黑臉,斥了馮琳一句,然後轉頭和趙鵬松說話的時候,面色又變得笑呵呵的。
看到這一幕,馮琳還有威特等人簡直都快要憋屈死了。
現在她們哪裏還看不明白,這群保安分明就是和趙鵬松以及趙鵬松身後的林謙穿一條褲子的,集體拿着她們開涮。
但偏偏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你說保安不負責任,人家也確實是來了,而且也裝模做樣的訓斥了對方,雖然那訓斥的力度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但起碼形式是有了。
一股無力感,在馮琳心裏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