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馮琳被趙鵬松一句話嗆了回去,整個人被氣得夠嗆。
她用着她那雙有些紅腫的眼睛狠狠颳了眼趙鵬松後,有些賭氣的向着橫幅走去。
結果走到橫幅下面她才發現,這個橫幅遠比她想像的要高得多,想要將橫幅摘下來,必須得爬上柳樹才行,而她一個女孩子,又哪裏會爬樹。
「你們摘不摘?」
「你們再不摘,我就給學校保安室打電話了!」
馮琳瞪着眼睛,語氣有些威脅的說道。
「呵……」
聽到馮琳的「威脅」,趙鵬松不由得有些嗤笑,他笑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隨便打,知不知道電話?用不用我把電話給你?」
趙鵬松笑嘻嘻的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們等着!」
看到趙鵬松等人如此囂張,馮琳當即掏出了手機給學校的保安室打了個電話,然後又有些不解氣的給校學生處打了個電話投訴。
接連打完兩個電話後,馮琳又給自己男朋友撥了個電話。
這次終於打通了,馮琳心裏的委屈當即湧上心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着自己的男朋友訴苦。
看着馮琳那嚶嚶嚶的模樣,趙鵬松幾人都是有些嫌棄的挪了挪腳步。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
足足近一個小時過去了,從校外趕回來的威特都到了,而馮琳接連給保安室打了三個電話的保安卻還沒到。
「誰掛上去的?」
「給我摘下來!」
威特帶着幾個朋友匆忙趕到,在看到自己女朋友梨花帶雨的模樣後,當即面露怒容,指着趙鵬松幾人斥道,言語間充滿了命令般的語氣。
「what are you 說幾把啥呢?」
趙鵬鬆手指扣了扣耳朵,滿臉不屑的回應道。
事實上,還真不是趙鵬松抬槓,他還真是聽不懂威特的英語。
而威特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趙鵬松這是在故意挑釁他。
「你拿不拿下來?」
威特一邊說着,一邊氣勢洶洶的向着趙鵬松那裏走去,頗有點想要動手的意思。
而趙鵬松看到威特來勢洶洶,他眉頭微微挑起,隱藏在衣袖下的雙手悄然間握起了拳頭,雖然威特看起來張的人高馬大的,足足比趙鵬松高出半頭來,但是趙鵬松還真就是一點都不怕。
就在雙方的衝突即將一觸即發,甚至威特的拳頭都已經抬了起來的時候,突然威特整個人被兩個前段為半弧形的鐵叉給叉了起來,整個人被牢牢束縛在了原地。
「誒誒誒……」
「幹嘛呢,幹嘛呢!」
「這是學校,怎麼還要動手打人呢?」
原本一直沒有出現的保安,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共六七個保安,個個手裏拿着一個前端為半弧形的鐵叉,為首的保安赫然是和林謙關係很好的那個中年老大哥,其名叫鄭信,俗稱老鄭。
鄭信裹着個棉大衣,嘴裏叼着根中華,帶人來到現場後,就直接站到了趙鵬松的這裏。
「鬆開!」
「鬆開我!」
「憑什麼就叉我!」
威特瞪着他那碧藍的眼睛,扭動着身體想要掙脫掉身上的鋼叉,但是面對兩個人持械合圍,又豈是那麼容易掙脫的。
「說中文,聽不懂……」
鄭信慢吞吞的說道,看起來就好似是剛睡醒一般。
「fuck!」
威特氣的爆了個粗口。
「嗯?」
鄭信聽不懂英語,但是這個罵人的單詞他還是聽得懂的,聽到威特罵人,他當即眼睛一豎。
拿着鐵叉插着威特的兩個保安,當即明白了鄭信的意思,叉着威特的鋼叉頓時更用力了些。
「疼疼疼!」
兩個鋼叉插得威特都要上不來氣了,他當即連連拍打着鋼叉,也不說英文了,說起了蹩腳的中文。
看到威特喊疼了,鄭信遞了個眼神,負責叉着威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