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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女人們酣睡時,姜松將二弟拉去書房,先是感慨了一番女兒出嫁的失落,然後欣慰地道,「了了容兒的終身大事,接下來便是你的了。詞字閣http://m.cizige.com你看咱們何時去向雅正夫人提親?」
「噗——」姜二爺沒忍住,噴了大哥一臉茶。趁大哥發火前,姜二爺連忙用衣袖給大哥抹掉臉上的水珠和茶葉,陪着小心道,「這都是沒影的事兒,大哥怎就說要提親了?」
姜松瞪了二弟一眼,自己掏出帕子擦了擦脖子上的水,「我說有影就有影,雅正與吏部尚書丁夫人很是談得來,要不讓母親先通過丁夫人探探雅正的口風?」
見大哥連人選都定了,姜二爺立時就急了,「別啊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弟今日送雅正去內院,是做給胡建莊的夫人看的。」
姜松點頭,追問道,「胡夫人給你提的是哪家姑娘?」
姜二爺無語拍額頭,「大哥,你現在越來越像母親了。」
姜松瞪眼,「我這樣是為了誰?你也不想想,像你這個歲數的還有幾個沒兒子的……」
見大哥又要開始嘮叨,姜二爺連忙跑去關上房門,回來低聲道,「大哥別生氣,小弟知道你是我好,但這回大哥真的誤會了。小弟與雅正夫人演這齣戲給胡夫人看,是為了引蛇出洞抓住胡建莊。」
姜松停住,皺起眉頭。姜二爺趁機將雅正告胡建莊謀殺父母的案子告知大哥,然後道,「府尹大人接下雅正的訴狀,命小弟查清此案,還死者一個公道。但此案時隔多年,證物、證人都沒了,若要查案須得從胡建莊下手,所以小弟才出此下策。」
姜松沉吟片刻,道,「胡建莊出京前,供職工部四司之水部,任水部員外郎。水部掌天下川瀆、陂池之政令,以導達溝洫,堰決河渠。愚兄記得,十一年前平陽府汾河決堤,百姓傷亡過萬數,工部尚書被斥,水部郎中告老,工部數位官員被裁撤,那時曹嚴華任屯田郎中……」
「大哥,曹嚴華是虞部郎中,六年前因功提拔為工部侍郎,三年提提拔為工部尚書。」姜二爺糾正道,「蘇漢青身為御史台檢查御史,死之前正在查平陽汾河決堤一事中工部和地方官員的過失,他們夫妻死後蘇家大火,起火的地方偏偏是書房。雅正查到那場火乃是人為。我讓曹玉寶偷偷查了工部十年前的卷宗,發現當年胡建莊表面上與平陽汾河決堤一事無關,但當時的水部郎中年老不管事,水部的事情大都是胡建莊經手辦的。」
姜松問道,「胡建莊此番回京,托的是哪個府的門路?」
「左相,胡建莊是左相的門生。」姜二爺低聲道,「大哥放心,小弟會注意分寸,此事絕不會牽扯到左相的。」
姜松沉吟片刻,異常慎重的與二弟道,「你也知朝中百官分為三派,康皇后的父親護國公康忠一派,容妃之父申國公秦天野一派,這兩派勢均力敵,明爭暗鬥不止。第三派多為純臣,對萬歲忠心耿耿,這一派以左相為首。胡建莊為左相門生,他出事必定會牽扯到左相,御史台必定藉機生事,純臣最重聲望,左相聲望受損,最難受的就是萬歲。你……誒……」
萬歲對二弟極好,姜松有意讓二弟放過胡建莊,以免因此引起朝堂動盪。可看着二弟明亮如初的眸子,他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為官多年,姜松深知朝堂之上很多事情是不能由善惡對錯來評說的,他初入仕時的一腔熱血早已涼透,箇中滋味難以一兩句道之。二弟入仕還不到半年,姜松不想親手澆滅他的熱血,更不想滅了他眼裏的光。
他護二弟快三十年,也想一直守護下去,可今時今日的二弟,已不是他能護得住的。姜松忍不住又嘆了一聲,「你……」
看大哥為難成這樣,姜二爺將重新燙洗好的茶盞放在大哥面前,為他斟上一杯滿滿的熱茶,笑道,「小弟明白大哥的意思,但胡建莊不能放過,也不能由小弟去抓,小弟想讓左相親自出手,清理門戶。」
想讓左相清理門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姜松傾身低聲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為了親自驗證姜楓與蘇卿雅的關係,姜家長女三朝回門之日,胡建莊帶着妻女親自登姜家的門蹭飯。
三朝回門之禮在大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