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信繁看了她一眼,淡聲問:「你是荒木慶子吧?」
女人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信繁的眼中划過一抹瞭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女人剛才明明很想搶走孩子,但她還是在發現信繁不打算鬆手的時候選擇了放棄。信繁覺得她大概是擔心弄疼小夕梨嬌嫩的肌膚吧,能產生這樣心態的人不會傷害小夕梨。何況小夕梨在見到女人的第一時間就露出了笑容,顯然她並不害怕她。
無需更多的推理,僅從人心出發,信繁便已經得出結論,小夕梨身上的傷不是荒木慶子做的,荒木慶子是真心實意地喜歡小夕梨。
「原來你就是荒木慶子小姐啊。」毛利蘭生氣地質問道,「你難道看不見小夕梨身上的傷痕嗎?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帶她看醫生?」
荒木慶子怔愣了一瞬,她隨即看向排隊掛號的人群:「原來如此,是麻里跟你們說的吧。那個女人幾年來老了不少,但那張伶俐的嘴是一點都沒變。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明明是她不讓我帶夕梨看病的,怎麼現在反倒賴我?」
「哈??你什麼意思啊,荒木慶子?」木島麻里拿着收費單快步走了過來,氣喘吁吁的,「我就不該叫你過來,你給我回去!!」
毛利小五郎連忙勸阻:「哎呀,那個木島女士,我們必須要讓……」
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荒木慶子一把推到了一遍,差點摔個狗啃泥。
「憑什麼讓我回去?你不讓我帶夕梨看病,自己卻偷偷摸摸來醫院到底有何居心?!」荒木慶子生氣地控訴着,「好啊,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是我虐待夕梨?」
兩個女人一台戲,荒木慶子和木島麻里吵起架來根本沒有別人插嘴的地方。周圍的病人和家屬頻頻朝她們投來吃瓜或譴責的目光,護士已經提醒過好幾遍了,可那兩個女人依然忘我地爭執着。
柯南無奈地搖搖頭,低聲道:「淺野哥哥,我怎麼覺得木島麻里和荒木慶子不像是普通的僱主和保姆。」
沒有保姆敢和僱主這樣說話,更沒有僱主會在懷疑保姆虐待孩子之後依然僱傭她。她們兩個之間的氛圍不像僱主和保姆,倒像是……咳,婆婆與媳婦。
「不是你虐待夕梨,還有誰?!我每天天不亮就上班去了,深夜才能回去,我連孩子都看不了幾眼,難道還能是我嗎?!」
「我跟你解釋過許多遍了,是夕梨自己弄傷自己的。」
「哈?你說謊前也打個草稿吧,夕梨那么小,怎麼可能自己弄傷自己?」
荒木慶子從信繁手中抱走了小夕梨——這次信繁沒有再阻止——她抱着夕梨對木島麻里說:
「你看,夕梨嘴唇上的傷是她自己咬的,口腔里還有些潰瘍也是如此。另外胳膊上這道傷痕是她用嬰兒床的鈴鐺劃的,因此我才將所有金屬玩具換成橡膠製品。
「可誰知,換成橡膠玩具後,夕梨又不停地用腦袋撞床柱和玩具,額頭上的腫包就是這麼來的。」
木島麻里看着抱在荒木慶子懷中的小夕梨,漸漸竟然維持不住臉上堅毅憤怒的表情了,她的眼中盈滿了淚水,委屈的話語從唇齒間溢出:「原來世上真的只有母親會真心對孩子好,夕梨不是你的女兒,你就往她身上潑髒水。你讓毛利偵探評評理,一個還沒學會走路的嬰兒,她怎麼可能做那些事?」
唰唰——
頓時,兩雙明亮的眼睛便紛紛朝毛利小五郎看來。
毛利小五郎猛地後退一步,尷尬得無以復加。
說來慚愧,小蘭剛出生那段時間,他由於忙於警視廳的工作,也沒怎麼管過孩子,一直都是妃英理在照顧小蘭。不過僅從常識來看,一個嬰兒確實不會自殘。
毛利小五郎雖然沒有表示什麼,但其實他心裏已經更偏向夕梨的親生母親木島麻里了。
信繁見狀只好站出來勸解道:「不管怎麼樣,先帶小夕梨去做檢查吧,也許問問醫生就什麼都清楚了。」
木島麻里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搶奪自己的女兒,然而荒木慶子卻說什麼都不鬆手,她抱着孩子快步走向診療室,看都沒看木島麻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