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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琴酒冷哼一聲道:「我們的答案應該是一樣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是嗎?那就說出你的答案吧。」信繁揚起一抹張揚的笑容,仿佛日本公安的一切「陰謀詭計」在他眼裏不過是場幼稚的笑話罷了。
耳機中,基安蒂已經急得快炸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基爾到底在哪輛車中。再不說清楚的話,我的槍可就要走火了!」
她的話音剛落——
「第二輛車。」——梅斯卡爾
「伏特加,保持追蹤。其他人抄小路返回。」——琴酒
梅斯卡爾和琴酒幾乎是同時說出了相同的答案。
勿論其他人了,就連伏特加此時也是懵的:「什麼?大哥的意思是基爾就在我追的這輛車中?可是這輛車後備箱裏明明是一具屍體啊。」
「那不是屍體。」琴酒不欲詳細解釋,只說了這一句話便看向信繁,眼裏的意味分明。
信繁見狀自覺地點着車子,駛離小巷,朝着伏特加發來的定位開去。
那的確不是屍體,屍體的溫度會更低一些。事實上信繁讓公安放進第二輛車中的是一個服裝設計學院淘汰下來的人體模型。
畢竟第二輛車最終會毀於爆炸,為了儘量減少公安自己人傷亡的可能性,第二輛車註定不能載太多人。可如果只有第二輛車人少,就算能吸引琴酒將目光轉向它,事後也容易引起琴酒的懷疑。所以商討之後,信繁和降谷零制定了現在這個方案。
很顯然,信繁對琴酒還是了解的,他們不約而同地給出了二號車的答案。
現在便只剩最關鍵的一步了。
信繁的車技是被萩原研二訓練出來的,又經過了後期的磨礪,哪怕在車手如雲的組織內也能排進前三。他駕駛着跑車在擁堵的東京街道中穿行,很快便能看到二號車的尾巴了。
這個時候,二號車的司機似乎也意識到他們被追蹤了,車身立刻扭轉,從兩輛小車中直接插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信繁眼皮猛跳。
等等,現在的公安都這麼莽的嗎?他開的可是救護車,不是比賽級跑車。怎麼一輛救護車都能被開出高達的感覺?
信繁心裏覺得奇怪,手腳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他猛打方向盤,在車流間七扭八扭的,眼見就要追上救護車了。
救護車上,降谷零從後視鏡中看到了銀色的瑪莎拉蒂。他記得這輛車,當初他剛到日本,梅斯卡爾就是開着這輛車來接他的。
不賴嘛,淺野信繁。
降谷零的心中騰起了一種好勝心,反正為了儘量降低基爾回歸組織的可疑性,這個過程必須儘可能艱難,降谷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打開了救護車的警報器。
頓時熟悉的旋律響徹整個車道上方,過往的車輛紛紛躲避,給救護車讓出了一條生命通道。
降谷零的眸子染上了絲絲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興奮。
這種感覺真爽啊,有種以前在警校時和那幾個人偷開教官的警車出來飆車的感覺。
降谷零是過癮了,卻把後方的信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這個公安很莽,不是一般的莽,竟然想出了開警笛的方法。
周圍的車輛紛紛為救護車讓道,這可給信繁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原本足足十米的車間距,硬是被救護車搞得只剩下幾米。他不得不小心目測車距,想方設法從縫隙中擠過去。
就算這樣,有些路段信繁也還是無能為力,只能看着他們和救護車的距離越來越遠。
琴酒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他壓抑着怒火質問:「梅斯卡爾,你在幹什麼?」
信繁覺得很無辜:「追不上了,車太多。」
琴酒:「???」
組織里誰不知道梅斯卡爾的車技一流,比伏特加都高明,現在某人竟然說他追不上區區一輛救護車?
琴酒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信繁面帶猶疑之色:「如果一定要追也不是不可以,但絕對會劃傷我的愛車。」
他特意用了愛車這個稱呼,以表達自己的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