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太岳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對着李旦身後的那位『師尊』在說話。
畢竟,在他從幾個老友打探到的消息時,這個少年只是個傳話人,身後還有一個神秘的師尊。
聽說連天寶樓的人都不知道。
對方一語道玉恆宇的私生子身份,開的又是推演天機的生意,他倒想看看。
李旦則微微一笑,看着齊太岳:「你這個老畜生可比這個私生子禮貌多了,但兩清了嗎?你做的判斷?誰他媽給你的資格?」
齊太岳愣住了。
這麼多年,何曾見過有人敢辱罵一尊高高在上的彼岸境強者。
這個少年是自己成為彼岸境後,第一個見到如此彪的娃娃。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既然知道他是私生子,不知道我是彼岸境的護道者嗎?
平時你就這麼勇敢嗎?
齊太岳氣的渾身顫抖,尤其是此刻李旦挑釁的樣子。
一副你來打我啊。
我就等着你發怒。
不打我你就是我孫子。
但齊太岳畢竟不是普通人,一名彼岸境活的歲月和經歷的,要比無數人多得多。
他強行壓下內心的憤怒,而後平靜的看向李旦。
或許,這是他身後那位師尊的主意。
現在的情況,對他們很不利。
他得搞明白,對方為何會這麼對待他們。
單單作坊內的衝突,不該這樣的無理報復。
而此刻的林時清則是一頭霧水。
眼前這個少年,左一個小畜生,右一個老畜生。
罵的是真爽。
但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確定跟他是第一次見面,他為什麼要這麼幫自己出頭?
難道他跟玉恆宇一樣?
不不不,不應該。
頭條上,他是情聖,對一個叫陸詩瑤的道侶可是忠貞的很。
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胆的沾花惹草,拉低自己人設的。
其實他擠入頭條,是很多年輕人評論的抬上去的。
自己只是因為很多人用她做對比才看見。
很多人只是匆匆一瞥。
更何況,它的影像在前些日子已經掉了下去。
連着頭條上也僅有一條是有關十品煉丹師的,其餘是天寶樓拍賣會和其他的。
儒界太大,每天發生的事太多。
林時清沉默,然後看向李旦。
難不成,是這個少年身後的師尊認識自己?
此刻捂着鼻子的玉恆宇,見到台上的少年像個瘋狗似得,逮誰咬誰,直接拉了拉齊太岳的衣袖。
「齊老,還等什麼,以你的手段,頃刻間就能殺了他,不會引起中域這邊的察覺的!」玉恆宇怒吼道。
他看向李旦的目光只有大卸八塊的殺機。
但齊太岳沒有動手,只是看着李旦。
因為他跟玉恆宇這樣衝動的人不一樣。
李旦則微微一笑,又掏了掏耳朵。
「還真是吵啊,就麻煩你先冷靜冷靜。」
李旦說完,再次一揮手。
砰的一聲,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玉恆宇直接被一股力量就打飛出去,而後狠狠的撞擊牆上。
噗的一口血就此噴了出來。
而後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蠕動。
李旦拍了拍手:「看看,這樣多好,還是把之前開放的權限都一併關了吧。」
李旦一個響指。
天機閣內,原本只是禁錮修為。
神府和天道網沒管。
神府是方便客人取東西,讓我得天機點的。
天道網有時候方便客人跟人聊天,或者查探有關東西的。
現在,他可不想把這裏的情況,包括影像之類的東西,被他們給傳遞出去。
齊太岳看了一眼玉恆宇,而後看向李旦:「閣下,能否告訴老朽,到底是為什麼?」
林時清則看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