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脫離了控制。
陸老闆即便是心中恨的發狂,卻也只能用之前早就準備好的應對方案應對。
一面繼續與菊刀國政府虛與委蛇,一面又以事務所聯盟的渠道與那些『起義軍』暗通曲款。
甚至意圖緩緩滲透。
在將來菊刀國政府被顛覆之時,直接摘取勝利果實。
陸老闆從不懷疑,聚攏起來的修士們,能否推翻菊刀國。
這是不用懷疑的事情。
一群不怕死,不懼死,可復活,且擁有充分戰鬥經驗,有着充足戰鬥激情的特殊超凡人群,哪怕是在人手、裝備、信息、技術等等方面,都落了下風。
但是遲早都會車翻一切,然後達到目的。
在異世界裏,可以擊垮修士的···只有另一群修士。
廢土世界裏發生的一切,都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
而高武世界裏,正在被逐步蠶食的各大門派甚至是朝廷···也是堅強的佐證。
在詭異世界裏,發生了這麼許多一系列的事情。
而現實里,柯孝良擊殺血蕐子之事,才緩緩的傳回血魔宮。
當然這裏指的『傳回』,是指明面上的那種,通過層層途徑,不可避免···無法忽視的傳回。
並不是血魔宮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提早』獲知。
「十魔宗···柯孝良!真的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血魔宮新鑄的血魔大殿上,被新推舉出來,作為臨時宮主的賀元翔狠狠的用拳頭敲擊着桌面。
而長桌的兩側,那些前來參加討論對應策略的血魔宮長老們,卻都低着頭,沉默不語。
「太上長老們怎麼說?」一名血魔宮長老問道。
賀元翔聞言,嘆息一聲神情不快道:「能夠聯繫到的太上長老,都認為一動不如一靜。說區區一個柯孝良,囂張不過百年之事,百年之後且看他是否化作黃土一杯。萬事不應太過計較,當以和為貴···。」
這話說出來,滿大殿的長老們,紛紛露出了譏諷表情。
只能說是···柯孝良的手段,太克血魔宮了。
當然變一個方向,也可以說太適合血魔宮了。
畢竟高武世界的武道推進,有前血魔宮宮主厲行舟的一份苦勞。
如果說十魔宗的元神修士真與柯孝良動起手來,柯孝良如果不無限開掛,只以明面實力做鬥爭,勝負是五五開或者四六開的話。
血魔宮的元神修士對上了柯孝良,那勝負一定是一九開,最多是二八開。
原因還是血魔宮的根源問題。
即便是修成了元神修士,也依舊在那方面受限。
「他們當然可以視若無睹。畢竟他們都已經是過去式了,血魔宮丟臉,還有幾人會算到他們頭上?」
「倒是索要其資源來,不見少拿···!」一名血魔宮的長老,仿佛沒長腦子似的,直接說出了心裏話。
下一刻,血花四濺。
就在這會議桌上,他被炸成了血渣。
一滴滴的鮮血蠕動,一塊塊血肉在相互尋找着『同伴』。
賀雲翔一揮袖子,將桌上的狼藉,全都掃入了公共血池。
會議桌前的長老們,更加的謹言慎行。
顯然這一次的會議,幕後有太上長老們在旁觀。
別想真的暢所欲言。
「忍···是不能忍的!」
「但是打!也要有技巧的打!」
「在此之前,我先審問了血蕐子長老新收的弟子,原十魔宗的叛徒王鈺。從王鈺口中,我們得到了一些關於柯孝良的小情報。」
「比如···柯孝良曾經修煉過陰煞魔體。」
「我記得,拜日教的日光金輪,就對陰煞魔體,有極強的消融、克製作用。咱們寶庫里,不是還收着一些麼?可以想辦法,安排人潛伏到柯孝良的身邊,然後用日光金輪偷襲。」一名長老說道。
他這個提議,就等於是強行想要表示···我們血魔宮沒在怕,我們復仇了!
但其實就只是從地上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