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一聽韓度提到金表,他的手瞬間緊緊抓緊。
韓度看到,頗為意外地問道:「怎麼?怕我搶回來啊??」
「你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沒有想到方孝孺不僅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還反過來懟韓度。
韓度瞪大眼睛,「哎這可是我的東西,是你剛剛從我手裏搶走的,你是怎麼做到如此理直氣壯,毫不臉紅的?」
「都是跟你學的。」方孝孺得意洋洋地笑道。
呃.韓度被噎得不輕,差點沒有緩過氣來。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和方孝孺說這些東西,讓他一直保持着耿直多好?
方孝孺悠哉悠哉地收起金表,對於經營之道他不如韓度太多。既然韓度說能夠賺錢,那他也不會和韓度爭辯。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你要在楊清的單擺上建鐘樓,要不還是告訴他一聲吧?」
韓度一想也覺得方孝孺說得有道理,楊清現在是物理院主,是應該詢問一下他的看法才是。
「來人,去把楊清叫來。」
楊清正好閒着,很快就來了。
「兩位院判大人,不知道找學生何事?」
「來坐。」韓度朝着楊清招手。
方孝孺則把金表拿出來把玩着,淡淡笑着看着他。
楊清頓時明白,有事找他的是韓院判。
微笑着點頭,楊清上前坐在韓度身邊,笑吟吟問道:「不知道韓院判有何吩咐?」
韓度微微頷首,笑着說道:「是這樣的,我想要在書院裏面建個鐘樓。想來想去,只有你的單擺閣樓最為合適。」
「建鐘樓??」楊清不明白是什麼東西,疑惑問道:「先生是想要建鐘鼓樓嗎?」
「不是鐘鼓樓,是鐘樓。」韓度解釋了一下,見楊清還是滿臉迷茫,於是便向方孝孺求助。
方孝孺看在金表的份上,和楊清解釋鐘樓是怎麼回事。
楊清剛才進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方院判手上的東西了。以他對方院判的了解,對黃金這種東西方院判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剛才他都還在奇怪為什麼方院判會拿着一塊黃金愛不釋手,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鐘錶。
「這么小的鐘表,也能夠做到和水運儀象台一樣精準報時??」楊清滿臉驚奇地說着,下意識地朝着金表伸手過去。
方孝孺猛地一把收回去,眼神充滿警惕地看着楊清。
楊清被方孝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想要拿過來看一眼。一向大方的方院判,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氣了?
韓度哈哈一笑,朝楊清解釋道:「不用胡思亂想,他是怕你搶了不給他。」
「搶?楊清臉色一陣羞赧,低着頭說道:「學生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結果這句話沒有得到方孝孺的原諒,反而讓方孝孺狠狠地瞪了楊清一眼。
這讓楊清更加迷惑了,怎麼難道是他的話有問題?
「哈哈哈」韓度再也忍不住,笑得前合後仰,一邊嘆氣一邊給楊清解釋道:「知道他為什麼對你的警惕心那麼強嗎?」
楊清迷茫地搖頭。
「那是因為,這金表就是他剛剛從我手裏搶過去的。」韓度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轉頭朝着方孝孺咬牙切齒地說道:「看看,做賊心虛的人,看誰都像是賊。」
楊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難怪方院判聽了他的話之後,要朝他瞪眼。現在看來他的那句話,明顯有陰陽方院判的意思嘛.
「咳咳。」楊清覺得不能再讓兩位院判爭執下去,連忙出聲打斷,說道:
「那韓院判想要怎麼修?」
楊清有些擔心韓院判會不會把他的單擺樓給拆了,畢竟他雖然不知道鐘樓是什麼模樣,但是用鐘鼓樓來參照,肯定也不會少。
「放心,我不會對你的單擺樓改動太多的。」韓度笑吟吟說道:「只是在上面增加一點,不會影響到你的單擺的。」
說完,韓度仔細和楊清解釋了一下他的想法。
聽到韓院判的計劃,楊清
一千九百零三章地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