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荒深處。
一個隱藏在茂密叢林中的小村落緩緩升起了一道炊煙。
小村落的旁邊有一座湖泊,清澈明亮,光潔如境。一群孩子此時此刻正圍繞在湖泊的周圍練功鍛煉,教導的大人眉開眼笑,村裏的老人靜靜地看着安寧的一切,整個村子其樂融融。
一個小土房裏,一個渾身滿布傷疤的年輕人臥於床上,使得整間屋子的氣氛都有些死氣沉沉。
有一個老人坐在一旁照料着少年,他是這裏的村長也是族長。
清脆的鳥鳴聲如同急促的鬧鐘,嘰嘰喳喳,呼喚着沉睡中的少年。
少年也好像感應到了這一切,右手手指頭彈動了下,引起了一旁照看他的老族長的注意。
「你醒啦?」老人溫和地聲音傳入了少年的耳朵,好似按響了少年腦袋的警報鈴。
「這裏是哪裏?我昏迷了多久?你是誰?」少年混混沌沌地問道,緊閉的雙眼緩緩張開,眼前漸漸浮現出朦朦朧朧的景象。
「真了不起,都傷成這樣,昏迷了那麼久,竟然依然能保持警惕以及理智。」老人溫和地贊道,雙眼眯成兩個月牙。
「這裏是大荒深處的一個小村落,你總共昏迷了半個月,我是這個小村落的村長和族長。」
少年艱難地抬起手,使勁地揉了揉雙眼,望向周圍以及窗外。
屋子外面很漂亮,就如同一片世外桃源一般,與世隔絕,勾起了郭晨的興趣。
「老人家,這裏真的是大荒深處嗎?我怎麼覺得是一片世外桃源啊。」郭晨用手撐起身子,使勁地往外瞧去「這大荒深處怎麼連一頭野獸凶禽都沒有啊,況且在大荒深處建村,你們就不覺得危險嗎?」
老人面目慈祥,呵呵一笑,將門打開。
「年輕人,你不必如此驚訝,你還是先將身子養好吧,你看你現在渾身是傷,搞不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一些暗疾,這樣對你日後的修行不好。」
「嗯。」郭晨也不否認如此,應了一聲點點頭,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了。
老人走出去,合上了門。
「族長,現在那年輕人怎麼了?是不是身體狀況極差還需要一些寶血和草藥,你直說,我們現在就去弄。」一個中年大漢走前來,詢問老人。
「不,他現在狀況好多了,已經醒過來,只不過我要他養好傷,日後再讓他出來。」老人擺擺手,頓了一下道「要給孩子們熬煉肉身的寶血和草藥齊了吧,孩子們歲數都不小了,現在可正是他們修行最好的時期。」
聽了這話,中年人心中有些憧憬,連忙道:「這事我們可準備了不少年,當然是準備好了,這一次的熬煉定能達到我們的預期效果。嘖嘖,這群小猴子倒是有福了。」
……
又過了十天,郭晨的傷算是初步痊癒了。
「嘿嘿喝!」湖泊的周圍,一群六七歲的少年揮動着拳頭,低喝出聲來,聲聲有力,中氣十足。
「不錯加緊練!豆皮,你在幹嘛?別走神了。」一個嚴厲的中年人望見一個瘦小的孩子忽然視線偏向了一旁,厲聲喝道。
「林虎叔,那個不是我們之前救回來的人嗎?現在他好像已經痊癒了,對了,他有柄骨槍還在我們那保管呢!」被稱作豆皮的孩子並不害怕,伸手指着遠方一個悠閒漫步的年輕人說道。
「關你什麼事,繼續練!」炎林虎才不管孩子說什麼,厲聲喝道。
這可是他們全村人的希望,這一輩的孩子天賦極其優秀,足以比肩一些太古遺種幼崽,將來就是要闖出這片大荒,建立一片天地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們必須無時無刻不加緊訓練,不得有誤。
炎林虎望着在不遠處漫步的少年,只感覺一陣神秘的氣息從少年身上散發,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修煉完畢後,孩子們紛紛都涌到了郭晨的身邊。
純真的孩子們個個都有着一雙烏黑亮麗的大眼睛,幼稚的小臉充滿了疑惑。
那個叫做豆皮的孩子率先向郭晨問道:「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那天我們救了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呵呵!」郭晨面對如此純真的孩子不由自主地便笑了,這麼多年來他接觸的就只有各種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