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皇叫我去弼馬衙做什麼?吳喆心中稍微忐忑了一下。
莫非是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糟糕糟糕,在馬的額頭中鑲入玄武晶石,雖然做的挺隱蔽的,但萬中有一,說不定就是被發現了。
別心虛別心虛,吳喆暗自安慰自己。
如果玄武皇懷疑自己,反而不會這麼明擺着讓自己過去乃至於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而是通過其他各種途徑測試,或者突然訊問自己。
玄武皇傳喚臣屬,不會具體指定什麼身份的人來。管事太監已經是宮中身份相當高的人物了,在皇城內只怕是二三品的大員也要給些面子。估計皇宮大管事沒有叮囑,他自己主動前來傳吳喆去弼馬衙。
這是因為自己駕前身份不一般。瞧瞧來請自己的那個太監管事,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舉止更是謹小慎微,生怕哪裏服侍不周到了。
內宮人物對自己還如此重視,說明玄武皇那邊沒有什麼態度變化。不然作為內宮晴雨表的太監,怎麼可能還表現得如此殷勤?
想明白了這點,吳喆反而是心中不慌了。
由蟒老駕車,吳喆隨着管事太監的車仗趕向了弼馬衙。
遠遠就望見龍駕車仗停在了並不奢華的弼馬衙門口,很快有大管事上來招呼:「周姑娘您可來了,皇上可是等了您很久。」
「勞煩公公費心了。」吳喆趕緊還禮致謝。
在許多內宮侍衛的注視下進入衙門內,玄武皇並不在堂口,大管事解釋道:「皇上已經帶人去了跑馬場。」
吳喆心道:果然是與馬匹有關,鑲入玄武晶石的事情被發現了。
繞過堂口來到了後面的一大片跑馬場。
諸多的軍士和侍衛護衛在跑馬場兩側,幾位內宮高手也是侍立場內。玄武皇與幾位玄武女將,正在場中對着幾匹馬說着話。
玄武皇身具玄武修為,在馬匹前面也是沒有半點受到傷害的可能,正在親手不斷地摸着馬的額頭。
吳喆瞧得清楚,身體也感應得到,這幾匹馬都是自己鑲入了晶石的馬匹。只不過玄武晶石並沒有經過自己激活,發出的精神感應力非常微弱。
可以推斷得出,只是碰巧被人發現了馬匹被成功鑲入了晶石,玄武皇等人正在做研究。
吳喆所料不差,的確是相當巧合地有好事的玄武女將提了幾匹馬,想要試驗一下如何鑲入晶石。
玄武女將要幾匹馬的事情,自然不會叨擾吳喆知道,弼馬衙的小官員自然稍微登記一下後就給玄武女將送了過去。結果送過去的幾匹馬中,碰巧就有吳喆鑲入了晶石的馬匹。
也是吳喆當時貪多,在大量的馬匹額頭鑲入了玄武晶石,這才碰巧地被抽中。
玄武皇望見吳喆過來,立刻喝了一聲:「芷若,你好大的膽子!」
「臣惶恐!不知如何惹得龍顏震怒。」吳喆趕緊搶上幾步,鞠躬施福禮。
她被許過不行叩拜禮。
「你是何等心竅玲瓏的丫頭,還在這裏與朕裝傻!」玄武皇板着臉道:「朕且問你,這些馬匹的額心,被何人鑲入了玄武晶石?」
吳喆自然不再掩飾:「不敢欺瞞皇上,是微臣所為。」
目光飛快地在周圍掃上一圈,將幾位玄武女將的臉色神態都收入眼底,吳喆心中不慌了。
她們臉上喜色、憂色參半,更多的是一種希翼的神態。特別是為首的唐女將,之前見到的這位沉穩女子都已經有點猴急地欲言又止,顯然不是對自己責怪的氣氛。
玄武皇沉聲呵斥:「哼!既然能將玄武晶石鑲入馬匹額心,為何不報與朕知道?!」
吳喆面上姿態惶恐,連忙辯解:「微臣僅僅是取得了這一點點成果,時日也短,不過是一日之功,尚不能確定這些馬匹是否耐受得住。」
「嗯?」玄武皇嗯了一聲:「朕命你擔任玄武女將副統領,並執掌弼馬衙,不與朕隨時稟告,豈不是欺君?」
吳喆明白玄武皇折騰來折騰去說話的意思了,這是先打一棒子啊。御人之道,先讓臣屬惶恐,自然難以居功自傲。
吳喆更加配合地慌張辯解:「臣有罪!當時的心思是想看看馬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