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歸根結底,切嗣還是比我們先出發了。」
機場中,安諾一身西裝,保鏢一樣的打扮,站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後,語氣平靜的陳述着一個事實。
衛宮切嗣確實是幫他們訂好了機票,但自己卻一聲沒吭就先行一步了,如果不是安諾對魔力變化的感知比較敏感,可能都意識不到這一點。
「嘛或許是冬木那邊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切嗣需要提前過去佈置一下吧」
愛麗絲菲爾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她清楚自己愛人的缺陷在什麼地方,衛宮切嗣所信任的太少了。
安諾這個剛被召喚出來幾天的從者,除了戰鬥力,其他的方面都得不到衛宮切嗣的信任,正如衛宮切嗣自己所說的,從者只是工具,對工具產生了感情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明白。」
安諾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是不動聲色的打量着整個幾場,就好像是一個氣勢沉穩的保鏢在環顧四周似的。
他的身高算不上特別高,但氣勢仿佛排山倒海一般,僅僅是站在原地就讓近處的人不敢望去。
「該登機了,Saber。」
愛麗絲菲爾笑着說道。
「是,夫人。」
「御主,您去睡一會吧,白天的話,應該是不會發生襲擊了。」
歐洲那邊已經要進入傍晚,日本這邊則是天亮了。
神經緊張了整整一夜的曼里奧,對着神經同樣緊張的間桐雁夜說道。
間桐雁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長嘆了一聲,臉上帶着一點苦笑。
「我現在哪有心情睡覺啊.再等會吧。」
一夜遭受到了兩次力度不小的襲擊,這對Caster陣營來說情況不容樂觀。
「這次的聖杯戰爭中,最慘的就是我們了吧。」
間桐雁夜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對着曼里奧說道。
「這個.」曼里奧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短短一夜就遭受了兩次襲擊,而且還是不同的對手的襲擊,這多少有點抽象了。
而且第一次還好說,好歹通過了使魔看清了襲擊者使用的事一柄劍,第二次除了那豪爽的大笑和雷霆聲之外
「我記得是有牛叫聲來着?」間桐雁夜坐了起來,皺着眉回想着昨天夜裏的情況。
「是有的。」曼里奧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隱藏在雷聲的背後,但確實是有牛叫的聲音,就是那種『哞哞』的聲音,所以第二次前來襲擊的是Rider組,一個騎着牛或者架勢牛車的Rider?」
「有可能。」
間桐雁夜快速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穿上了鞋子。
「這一次發動襲擊的從者.就暫定為Saber和Rider好了,我們必須要對情報和猜測進行匯總才行。」
「能夠用劍斬落雷霆的日本從者,騎着牛,或者駕馭着牛車的,使用雷霆的從者,這就是我們手裏的情報我現在去把情報傳輸給兄長。」
必須要推測出一些東西才可以,否則,一夜被襲擊兩次都防禦下來了但什麼信息都沒有收集到,也太無能了。
「嗯」
雨生龍之介現在的心情不怎麼好。
昨天,他嘗試性的舉行了祖宅中古書里記載的,有關「召喚惡魔」的召喚儀式,還專門準備了一個小孩子當做給惡魔的祭品。
但怎麼說呢
啪嗒。
啪嗒。
啪嗒。
「如果不吃掉的話,多少感覺有些無聊啊。」
他躺在這家無辜的人的臥室中,看着正在臥室之外的「惡魔」。
聽上去令人背脊發涼的骨頭崩碎聲不停地響起,伴隨着其他的一些詭異的動靜,但雨生龍之介的表情中卻帶着一絲無聊。
「.怎麼了?」
那客廳中的「惡魔」從血腥之中抬起了頭顱,猩紅的眼睛是昏暗的房間唯一亮起來的東西。
「你以為殺掉了就必須要吃掉嗎?這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常識??」
「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