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一開口就破壞氣氛。喂,跟我說實話,上官逸是不是你?」牛小田也不急眼,好奇地打聽。
「對,就是我!」柏寒沒隱瞞。
「臥槽!幸會啊,你怎麼可以長得比我還帥?」
「哈哈,你就是個普通長相,沒個特色。尤其是吃相,特別難看,整個店裏,也就是你把漢堡當大餐,狼吞虎咽的,一看就是村里來的窮小子。」
柏寒大笑着挖苦。
這張破嘴,真想給他撕了!
「你是真優雅,花錢了,卻吃不下去,只能看別人吃得香。」牛小田反駁,又問道:「老柏,戲演得不錯,把我都給騙了,話說,你真丟了媳婦?」
「是啊,我以為,能從你的嘴裏得到些線索。哼,結果你本事不到家,讓我白忙一場。」柏寒不滿道。
「但我給了你希望啊,媳婦還活着,長夜難眠時,足以慰藉你的孤獨。」牛小田搖頭晃腦地拽詞。
「牛小田,就是你父母騙了我妻子,讓她失蹤,連帶孩子也沒了。所以,你必須死,替他們贖罪吧!」
牛小田頓時惱了,「老柏,別他娘的亂潑髒水,自己沒看好媳婦,咋就賴到我爸媽身上。」
「你父母,就是一對臭無賴、狗騙子,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等死吧!」柏寒掛電話的速度,是牛小田永遠比不上的。
準備好的罵人話,剛到嘴邊,手機聽筒里就是嘟嘟嘟的盲音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
好半天,牛小田才咽下這口氣,奶奶腿的,柏寒這貨是個瘋子,就不該搭理他。
不管咋說,總算明白了,柏寒為啥發佈必殺令。
竟然跟老爹老媽有關。
這對父母還真是差勁啊,生了孩子不管,還特別能作,提前拉了這麼多的仇恨。
罪不及親!
別管父母做了啥,都不該怪在本老大身上,不講理嘛!
既然柏寒發佈必殺令,連累小田哥沒自由,那就跟他堅決干到底,早晚弄死他。
吃過晚飯,
牛小田溜達着來到飛鴻棋社,下棋的人還不少,紅粉雙煞忙前忙後,還是那幅樸實村姑的打扮。
看到牛老大來了,兩女立刻過來打招呼,態度謙卑。
「玄元棋有下落嗎?」牛小田低聲問道。
「沒有!」沈淺淺搖頭。
「老大,我認為,乾爸就是張天師的後代。」楊美玲神秘兮兮道。
「咋判斷的?」
「我們找到了張天師的畫像,慈眉善目的,跟乾爸特別像。」
楊美玲有理有據,還拿出手機,找到一張手繪圖。
牛小田被逗得一陣大笑,扯淡都扯出天際了。
那個時代,沒有相機,誰知道張天師到底長啥樣,這才是後世臆造的作品,道觀里的泥巴像,差不多都這樣。
再說了,跟張棋聖也根本不像。
紅粉雙煞,就怕被牛小田攆走,編出這麼荒唐的理由。
牛小田也不想管,她們願意留在這裏,也不錯,還能幫着張棋聖幹活,至於那枚玄元棋,讓她們慢慢找吧!
不再搭理兩女,牛小田上樓去了,在三樓的客廳里,見到了張棋聖。
老人家精神頭很好,此刻,穿着一套白絲綢的衣服,嗯,有點富貴閒人的味道了。
此刻,張棋聖正翻着一本棋譜,看到牛小田來了,立刻露出了笑臉,連忙起身去泡茶。
「棋聖,生意咋樣?」牛小田點起煙,打聽道。
「下棋的不少,住宿還不太理想。」
張棋聖不隱瞞道,他也遵守了村里定下的統一定價,選擇的卻是價格最高檔。
如此一來,客流自然就少了。
「嘿嘿,我聽說,你是張天師的後人,這事兒靠譜嗎?」牛小田笑問。
「當然靠譜,我小時候看過家譜,上面有張魯兩個字。」張棋聖把茶遞過來,又接着說道:「張魯認識吧?張天師的後人,哦,他也自稱大天師。」
張魯,好像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