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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依然在繼續,軍區大院不算小,遇到薛虞妃的幾率不大,陳平的生活從那晚之後似乎又恢復了平日的狀態,該練拳該長跑該做俯臥撐一樣都不少,生活中雖然相比之前少了些許調味劑,但卻過得很充實,冷落了陳平半個月的唐傲之似乎終於想起自己男人正在軍區大院裏面吃苦,抽空打了個電話,象徵意義的慰問了下,陳平接電話的時候滿臉的咬牙切齒,說死娘們你在沒消息我真打算回去抽你了,沒你這麼做女人的,自己爺們在外面吃苦受累的,竟然還被女人給無視了半個月,這感覺憋屈。唐傲之在電話那頭淡淡說了句誰知道你在那邊到底是不是真吃苦了,上次射擊館那個少校也蠻水靈的,據說還住在軍區大院,怎麼?沒去勾搭一下解除你寂寞的靈魂?
陳平一陣無語,最後罵罵咧咧胡攪蠻纏,終於逼着這娘們每天給自己一個電話,起碼走個形式,陳平佔有欲很強,他自己從來不否認這點,唐傲之連續半個月沒消息,確實戳中他痛處,這次逮到陳平,當然要好好警告一番,當時唐傲之坐在鐘山美廬看韓劇,笑容那叫一個得意歡喜,嘴裏淡淡卻淡淡應付着陳平,掛掉電話後才毫無淑女姿態的趴在沙發上哈哈大笑。
軍區大院的訓練場館已經成了陳平近期最長來的地方,跟長在這裏一樣,忠叔最近幾天已經不來這裏觀察陳平的進度,完全由他自己領悟,倒是陳富貴有空會過來轉一趟,隨便看兩眼,沒教陳平什麼狠手,也沒露兩下子讓陳平膜拜一下,都是呆幾分鐘就離開,任由陳平自己發揮。
沙袋已經壞了好幾個,都是徹底報廢不能用的那種,木人樁倒是結實,飽受陳平摧殘還依然堅挺,陳平每天就在訓練館裏枯燥卻充實着自己,很有韌性,反正現階段沒什麼事,正好提升一下,見識過媧婆婆和那個野蠻人的生猛後,他對單純的武力值已經不再嗤之以鼻,反而無比熱衷,腳踏實地苦練近一個月,自覺有些進步,特意把忠叔叫過來切磋了兩下,被這個中年男人輕描淡寫放倒後又繼續開始努力。
不瘋魔不成活。
這是陳浮生的老話,說一千道一萬也沒現在真實體會來的真切,陳平累,很累,卻一直咬着牙堅持着,完全是一副走火入魔的癲狂姿態,拼命鍛煉自己,陳家的爺們從來不缺骨子裏那份狠勁,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不仁慈,較真起來一樣都是讓人頭疼的狠犢子。
今天依然沒絲毫變化。
下午三點鐘左右,訓練館裏一陣噼啪亂響,陳平一個人正對着木人樁獨自發狠,二月份的南京,陰冷陰冷的,陳平卻一臉汗水,卻毫無所覺,面無表情的敲打着木人樁,很專注。
訓練館大門突然被推開,陳平頭也沒回,繼續用功,這幾天大伯沒事的時候都會過來轉一圈,然後自顧自離去,讓人目不清楚意圖,慢慢習慣的陳平也自動忽略了那份沒必要的客套,只顧着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帶着點不易察覺的怨念:「還真用功,整天廢寢忘食的對着跟破木頭使勁,真是精力旺盛的沒處發泄了。」
陳平微微皺眉,轉過身,薛虞妃的身影頓時出現在眼前。
不止獨自一人。
她身後,一男一女並肩而立,女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姿色只能說一般,帶着副眼睛,表情嚴肅。
男人倒是有一副好皮囊,很帥,但也不至於單論長相就讓陳平有多遠死多遠,他此時正盯着陳平,表情戲謔,卻無法掩飾眼底深處那一絲嫉妒。
陳平怔了一下,隨即恍然。
怪不得這妞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一直都沒找自己,原來一直在醞釀,這次時機到了是來找麻煩來了。
「有事?」
陳平明知故問道,他對薛虞妃找來的一男一女不算陌生,上次百步穿楊射擊館就見過,只不過沒接觸而已,三個人都是一身扎眼軍裝,軍銜不低,薛虞妃自然還是那身少校行頭,身後男人是上尉,最不起眼的女人也帶着中尉軍銜,放在部隊裏,都屬於幹部階層,最不濟也能享受排長待遇,不是一些新兵蛋.子能招惹的大人物。
薛虞妃表情冰冷道陳平你別給我裝蒜,我想幹什麼你心裏清楚,聽家裏人說你最近一直在這用功,怕你寂寞,特地找個了對手陪你玩玩,今天事情一過,我們就算
第二百四十一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