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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韓三千他醒了。一筆閣 m.yibige.com」
隨着韓三千一睜眼,此時,他身旁一直守在旁邊照顧他的藍山閣弟子頓時興奮的站了起來,大吼大叫着,沖向了帳外。
韓三千睜眼看了一眼四周,雖然只是一個臨時的帳篷,但裝修極其的奢華,即便是帘布,都是採用上等的絲綢,膨內更是掛着各種精美的裝飾物,讓這帳篷看起來哪像是什麼臨時的野外駐紮,倒更像是什麼皇宮臨寢一般。
奢華的簡直讓人害怕!
不愧是你,陸若芯!
想到陸若芯,韓三千頓時間腦子也清醒過來,急忙的就要從床上下來。
但就在這時候,帳篷外,七長老已經帶着一幫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見到韓三千坐起來,一幫人趕緊扶着他躺下,然後一幫人檢查經脈的檢查經脈,驗傷的驗傷,那陣勢,就好像一個皇帝剛醒,一幫太醫的匆忙之景。
「經脈穩定。」
「身體內部的傷也幾乎全部痊癒了。」
「背上的傷勢也基本開始痊癒。」
一幫人不斷的檢查,不斷的匯報,七長老輕輕點點頭,眾弟子的匯報都是準確的,同時整個人也長出一口氣,看了眼韓三千,道「精氣神也相當不錯,雖然過程有些難,但恢復的倒也確實足夠快,只需休養個幾日,便可徹底康復。」
「陸若芯呢?」韓三千才沒有功夫和這幫人扯那些,此時冷聲急道。
「小姐?」七長老一笑,望向了旁邊的弟子。
「小姐正在山中放羊!」
「放羊?」
「也就是您的那隻惡之饕餮!」弟子笑道。
「惡之饕餮?」韓三千眉頭一皺,下一秒,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其後便朝着營賬外趕去。
剛到門口,韓三千便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迎面而來,下一秒,已然和進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而這個人,自然便是陸若芯,被這麼一撞,陸若芯好看的臉上頓時寫滿了不滿,可抬眼間看到是韓三千以後,怒氣頓消了不少,掃了一眼韓三千,她皺眉而道「你醒了?」
「一醒了就往外慌慌張張的趕,你趕着去投胎嗎?」冷冷的說了一句韓三千,她望向了七長老「他傷勢如何?」
「問題不大,不過,所謂大病初癒,需要多加休息。否則,恐會復發。」七長老恭敬道。
陸若芯點點頭,連看也沒看韓三千,道「聽到了嗎?亂動是會復發的!」
「我女兒呢,還有,那封信呢?」
「你在懷疑我的話?」聽到韓三千的質問,陸若芯整個人頓時不滿了起來。
雖然她答應過韓三千會交人,但是每每一聽到韓三千動不動就是蘇迎夏、韓念的她就氣惱,不過一個孽種,至於嗎?!
韓三千沒有說話,只是雙目冷冷的瞪着她。那雙眼神,絲毫不會讓任何人懷疑,只要陸若芯敢說一句不交人,韓三千立馬會絲毫不留情的動手。
面對韓三千如此眼神,陸若芯憤怒的給於回視,顯然,此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尊嚴正在受到挑戰。
但即便如此,韓三千依然死死的瞪着她,沒有絲毫的退讓!
陸若芯長呼一口氣,竟在和韓三千的對視當中自感不穩「我答應你的,自然不會食言。」
說完,陸若芯一個眼神,七長老頓時領悟其意,帶着手下弟子退了下去。
「明天,她在來的路上。」等人出去以後,陸若芯的口氣有所鬆緩。
「我憑什麼相信你。」韓三千皺眉道。
「我領大軍是來救你的,救你就意味着會和敵人發生衝突,難道你要我將一個小女孩放在這樣的環境下?!?」陸若芯冷聲道。
聽到陸若芯這話,韓三千的怒火這才消了一些「那封信呢?」
「什麼信?」
「迎夏給我的信!」
「方坤那裏。」
聽到這話,韓三千轉身便要出帳,但就在此時,陸若芯卻一聲不滿的怒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