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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蓋彌彰也很正常。道友閣 www.daoyouge.com」周童眼睛都沒斜一下。
江東氣到發笑,好半晌才道「你這輩子是別想嫁出去了。」
周童「只有你在想這件事。」
「……」江東無語,出國四年,本以為不用再見到秦佔和閔姜西這種討厭的,沒想到周童從以前的不說話,漸漸進化成現在這種一開口就懟他肺管子的,早知道就該把她毒啞了。
兩人話不投機,一路沉默,周童開車先經過自家門口,眼看着她沒有要停車的意思,江東忍不住出聲「欸…你去哪?」
周童「回你自己家。」
江東問「她睡了嗎?」
周童沒吭聲,兩家總共就隔着一兩百米的距離,周童一踩油門,到了。
兩人先後下車,周童把車鑰匙扔給江東,轉身就走,江東也不說話,掉頭往別墅門口去。
別看兩人誰也不搭理誰,其實都心知肚明,今天這事,或者說最近江東總往外跑不是空穴來風,周童也只是嘴上懟一懟,如果不信他,還開車帶他回來,早開車帶他投河去了。
周童走回家,動作輕緩的開門,夜裏十一點多,客廳一片黑暗,可周童第一時間察覺,黑暗中有人,她視線落在樓梯口處,身上氣息很快從警惕歸於平緩。
沈姣聲音傳來「你去哪兒了?」
周童知道沈姣肯定沒睡着,也肯定聽到過車聲,停頓片刻,出聲回「找江東。」
沈姣「找他幹嘛?」
周童很坦誠「盯着他,看他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沈姣說「以後別盯他,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周童「花店老闆是夜城派來的。」
沈姣第一反應就是江東有沒有事兒,轉念一想,周童都去了,想必是沒事兒,她聲音冷靜「很晚了,去睡吧。」
兩人各自回房,沈姣拿着手機,看着通話記錄,她跟江東的通話顯示還停留在二十天前,那天她跟陸正安和周童起了個大早,準確來講,天都沒亮就開車出門了,他們要去附近一個湖釣魚,開車都要兩三個小時,只能早出發。
江東每天都來她家裏晃悠,許是一來看到家裏沒人,車也沒在,這種情況在最近一兩年裏都鮮少發生,他給她打了電話,開口就沒好氣「你在哪?」
沈姣反問「幹嘛?」
江東還是那句話,難掩的氣急敗壞「我問你在哪!」
沈姣「我們出來釣魚還得跟你報備一聲?」頓了頓,同樣沒好氣的說「你吼什麼吼?」
她能聽到江東在喘粗氣,類似深呼吸,不多時問「在哪?」
沈姣怎會不知道江東為什麼發脾氣,他怕她又一聲不響的搬家了,他說好的他不打電話騷擾她,作為交換,她也不能一聲不響的消失,他怕她說話不算數。
那天江東還是趕過去了,導致整個一釣魚體驗糟糕無比,他一個勁兒的叨叨,陸正安和周童嫌煩,提着摺疊椅去到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只剩沈姣一個人耳根子受罪,回家的時候,陸正安和周童一人拎着一桶魚,只有她跟江東拎倆空桶。
這兩年習慣了睜眼就能看到,所以電話也不用打了,沈姣看着屏幕上的『江東』字樣,想跟他說點什麼,又忘記了怎麼主動。
她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許是心誠則靈,手機響了一聲,江東給她發了條消息【睡了嗎?】
沈姣盯了一會兒,不給自己遲疑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打過去,江東秒接「你還沒睡?」
沈姣開門見山「聽小童說,那個花店老闆也是夜城派來的。」
江東聲音明顯失落「你給我打電話,就想跟我聊這個。」
沈姣嘴比腦子快「不然呢?」
江東更實在「我以為你想我了。」
『想得美』都到了嘴邊,沈姣堪堪忍住,她太了解江東的性格,她要實話實說,他就敢見坡下驢,然後就是沒完沒了。
沈姣不說話,江東等了片刻,主動說「不用擔心,解決了。」
沈姣「我沒什麼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