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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實在沒有師父,這神形步法不過是早年小子在帝國皇宮藏書閣里不小心翻閱到的一本冊子罷了。」
左青聽福還在說着他是誰的「弟子」的話,開口接話說道。
「哼,東方何德何能,也能將《神形步法》收納如藏書閣中,你這小子對着老父亂耍滑頭,該打。」
福似乎都左青的這般回答很是不滿,不再多說,手中已無多少酒水的酒壺奔雷間從腰後射出,直向左青砸來。
左青萬沒想到這福說出手便出手,更是雷霆之間已到面前,急忙閃身躲過。但身形已然閃動的福已後發先至,在酒壺到達左青站定的門梁位置前已先擊到左青胸膛之上。
左青將小乘級的神行步法運到極致,堪堪躲開福的拳頭,卻被福跟隨而至的掃堂腿在福幾下挪移下已擊中大腿。
「砰!」
左青大腿被福掃到,傳出悶聲,左青倒也再未後退,原來福這一腿並未用上太大力氣,似乎只是為了印證可以擊到左青一般。
那傳出的悶響也不過是長腿掃動帶起的風聲與左青肥大的褲子被擊中的聲響混合在一起發出的。
福站定身形,就在左青身前三尺處。
左青方才一番挪移,不自覺間後心已滲出了細汗。左青重重吐出一口濁氣,瓮聲說道:「閣下既也熟稔這「神行步法」,當知曉小子若一意要走,閣下也是攔我不住的。小子今夜肯與閣下同來這瓮城閣樓,只希望閣下據實相告,何必如此百般試探。」
左青說完這句話,又趁機換了一口氣,只是弓背更緊了一分。
福仍jiù 是那副令左青作嘔的笑臉,說道:「小子你胡吹大氣,你若當真以為憑藉「神行步法」能從老夫手下離開,為何還不動身。」
左青似乎謊言被戳破一般,剛毅的臉龐帶了一絲紅色,但稍瞬又恢復正常,拱手說道:「還請閣下明示小子,小子誠然不是閣下對shǒu ,但也不是任由閣下揉捏的。」
「哼……」福冷哼了一聲,說道:「就知道那傢伙帶出的徒弟,必定也是這般性子,當真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
左青再次開口道:「閣下休要一再胡說,小子並不是你所謂的何人弟子。」
福似乎對左青一再的開口否認神行步法傳承自某人的說辭也不願多做追究,此時已換了一副模yàng ,很是肅然,很有高手風範。
「一別經年,老夫怕是今生再難見到師兄弟了。老夫只是想與你親近親近罷了。」道貌岸然的福口中卻又說出這般傷感的言辭,左青當真有些吃不消了,只是實在不明白這福到底是何方神聖,又將自己帶到此處意欲何為,也便住口不言,只等福繼續開口解釋下去。
福卻似乎對他所言的「師兄弟」不想多說什麼,皺着眉頭看向左青說道:「老夫觀你小子吐納方式不似常人,即便是習練神行步法,這般吐納也不是神行步法必須的。你小子是否還習有其他武藝,與老夫詳細說來。」
左青倒是沒想到與這福不過接觸鬚臾,竟已被他察覺到自己不同常人的吐納方式。
這吐納方式正式《奔雷拳術》特有,只是要左青直接開口向一個陌生人,況且是特別危險的敵對陌生人敞開心扉自是大大不能。
福見左青仍jiù 這幅樣子,又笑了一笑,更是抬眼在左青身上掃了幾眼,開口說道:「老夫觀你尚未及冠的年紀,手腳開合之間已有奔雷之氣,更是這般恐怕傷及內腑的吐納,恐怕你小子還習練了一門體術吧,叫老夫想想。」
福這番話說出,左青當真是冒起了冷汗,這福真的是慧眼如炬,不過掃了幾眼,竟已發現自己習練體術的秘密,若被他多看幾眼,這「奔雷拳」怕是就要徹底暴露出來了。
卻不想福又說道:「哼……不知好歹的小子,你修liàn 的當是琨山的奔雷拳術了。我神原門下何須修liàn 這般不入流的體術,真真白費了那人傳授你神行步法的心意了。」
左青萬沒想到,這福竟張口便說出了「奔雷拳」的名zì ,更是對福口中所說的「神原門下」很是疑惑。
左青接口說道:「琨山神院小子卻有聽聞,這豐武大陸恐怕少有不知,只是閣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