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盧陽心中自已對齊飛很是憤恨,但並沒有表現在臉上,看到齊飛入內,盧陽愣了一愣,難以名狀的笑容躍上臉龐,盧陽說道:「飛哥,昨夜小弟酒醒後大娘已睡去,小弟記掛家中老父,這才不辭而別。」
齊飛自不會對此有杵,笑着拉住盧陽的手說道:「大弟,哥哥此番回島,已求來了花非花。」盧陽聽齊飛如此說,心中已樂開了花,只是臉上作假的笑容尚未散去,如此這般更是難堪,盧陽急聲問道:「哥哥可不是逗弄小弟,那花非花所在何處,哥哥快拿給小弟瞻仰一番。
齊飛卻應聲說道:「花非花並不在我身上,而是……」盧陽聽齊飛這般說辭,已徹底認定齊飛是耍猴來的,終於不再裝模作樣,怒色喝道:「好你個齊大傻,做了幾年海盜便不認自己兄弟了,更是對我百般欺辱,可恨……」
盧陽大聲將齊飛少時的諢名喊出,齊飛卻並不為惡,仍jiù 拉着盧陽的手說道:「大弟你叫哥哥將話說完,島主已同意賜下花非花,這可是哥哥在島主門前跪了一晚上才求來的,今日更是餓着肚子便去了馬匹找你來了。」
盧陽這時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只是不見花非花,臉上兀自帶着不信的神色。齊飛深深看了盧陽一眼,繼續說道:「只是花非花乃島上壓箱底的稀罕物,哥哥雖忝為島中一方首領,卻也不能隨意將花非花帶出月光島。島主大人體恤你我兄弟情深,更是可憐哥哥我這些年來為島嶼披荊斬棘、任勞任怨,這才准了哥哥可以將張公子帶到島上享用花非花。就是不知道張公子是否信得過你我兄弟?」
本就沒有什麼主見又渴望在張子權面前賣弄一番的盧陽聽齊飛如此說,已信了七分。聽齊飛問話更是頻頻點頭說道:「信得過,信得過,我這就帶哥哥去見大少爺。哎呀你看我這糊塗腦袋,哥哥還沒吃飯呢,我這就隨老爹去張羅張羅,哥哥在小弟這豬窩稍作休息,咱們兄弟今日先吃好喝好。」
齊飛拉住盧陽並不放手,低聲說道:「大弟,咱們為軍備大人公子辦事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公子心中自會有計較。何況花非花使用效果宜早不宜晚,你又出來日久,張公子怕是等得急了,我們還是這邊動身吧。」
盧陽哪裏明白齊飛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覺得這位表哥當真是處處都為自己考lǜ 到家裏,見齊飛執意不肯用飯,也不再多勸,隨着齊飛出來家門拜別老爹,二人分乘大馬,先回了濱城齊飛家中取了盧陽醉酒後換下的衣物,又一路向着卞陵城去了。
卻說張子權被打的豬臉一般,卻也不敢不回卞陵城中。只是到了豐和樓對面的巷子酒肆藏匿了起來。不知是何原因,往年即便大年夜也會開門迎客的豐和樓今年卻在臘月二十五日便關門歇業了。張子權自不會去多管閒事。帶着一眾隨從進了巷子酒肆直奔後院,之後又安排了一名下人將他的文學師傅請到了巷子酒肆。文學師傅到了後,張子權大大方方的遞給了他一包銀錢,怕是足有五六十兩之多。只是安排文學師傅去府中向父親張都報告一聲,張子權留宿文學師傅家中,要跟着師傅多多演習學問。
這卻也是張子權慣用的伎倆,況且往日這文學師傅也是多拿了張子權的好處,為張都詢問張子權學業時遮遮掩掩。文學師傅自是樂滋滋的去了,卻也是很有經驗的對着張都胡編亂造了一番。軍備大人只覺得兒子懂事了,更是日漸成熟,並未多想。張子權也就由此躲過一劫。
到得這日清晨,張子權見盧陽久不歸來,心中已氣憤的很,安排了一名隨從去張子權家中尋找,又命左右隨從輪班到巷子酒肆外的大道上等候盧陽進城。
從卞陵城直接去往沾城的隨從自然錯過了已去往濱城的齊飛、盧陽二人。卻說齊飛、盧陽二人才進卞陵城,早在大道上久侯的張子權隨從已發現二人身影,急急回往酒肆稟報張子權去了。
張子權心中憤恨難耐,這狗奴才盧陽還敢回來,怎可不打斷他的腿。
尚在門外的隨從並不知道張子權已有敲打盧陽一番的念頭,只是在大道上迎住了二人,盧陽更是樂滋滋的同齊飛分別下了馬,向着酒肆大門而來。
卻不想二人剛到豐和樓門口附近,酒肆內已傳來張子權的怒喝聲。
「來啊,將這狗奴才雙腿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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