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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齊飛此番離島,正是被廣河安排到卞州查探卞陵駐軍民團動向。月光島攻伐羅伊島大事在即,每個可能的威脅都要控制在範圍之內。卞陵駐軍民團無yí 是極大的風險所在。畢竟羅伊島、月光島離着大陸實在太近了。
如此月光島主廣河才選派了已在島中多年,做事很是穩健更是三弟廣海親傳弟子的齊飛,來到卞州。齊飛自是一時找不到可以入手地方,已在卞州各處晃蕩了好幾天,實在是不知從何開始,這才回家看望下老母。剛巧盧陽就在近日來到了。
齊飛醒悟到張軍備絕對是他此番行程的最好切入點,張子權對「花非花」的需要可不就是瞌睡來了就送上了枕頭嗎。齊飛只覺得一時之間心情大好,拉住盧陽的手,反身向屋子走去,口中說道:「大弟,你我兄弟一年也見不到幾次,今日說什麼也不可就這樣放你離開。」
盧陽只覺得摸不到頭腦,卻也沒有攔阻齊飛,畢竟他就這樣回去,張子權那裏實在不好交代,沒準齊飛這裏還有什麼轉機呢,也便隨着齊飛回了屋子,再次見過了齊飛老母。
齊飛同老母說要在家中與大弟好聚一番,老母起身拿出臘肉、灌腸等吃食,又去街頭的酒肆打了二斤扶頭酒幾個小菜,置辦一番,一桌簡單的酒席已弄好。
齊飛拉着盧陽坐下,二人自是酒酣情濃,直到申時才停了酒宴。席間無非就是說這一些往日各自生活的趣事,盧陽已大了舌頭,說道:「飛哥……今日太過熱情,小弟實在……不勝酒力。」齊飛讓開桌子好叫老母收拾殘席,拉住盧陽的手說道:「大弟你來找我,你我兄弟之間的感情豈是一杯濁酒就足以代之的。大弟到裏屋休息下,喝杯熱茶。」
時辰已晚,盧陽畢竟是張家的奴僕,長久不歸已是不對,此時怎還敢繼續逗留此間,盧陽已環住齊飛的胳膊說道:「飛哥……小弟這就離去了……少爺……少爺還等着小弟回話呢,小弟……斷不可叫哥哥太過……為難,這便……」
齊飛卻將盧陽身形擺正,直對着他,眼中神色不定,似乎在做着什麼決定,說道:「大弟,我即刻回島,即便不能為大弟求來「花非花」,也斷會給大弟一個交代。」
盧陽實在想不到事情還會到如此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時候,臉上已堆上了傻乎乎的笑容,說道:「這般……這般不好吧,飛哥。」齊飛只是說道:「你我兄弟關xì 在此,何況咱倆打小就玩的好,大弟你開了口,做哥哥的怎能不為你運作一番。」
盧陽已被齊飛忽悠的落下淚來,哽咽着說道:「飛哥,親哥,你就是小弟的再生父母……」齊飛拉着盧陽的手,直將他拉倒了裏屋自己的床上,安撫盧陽再次休息。齊飛告訴盧陽他這便啟程回島,示意盧陽只管在此等候消息。
盧陽本意醉了幾分,想不到齊飛又為他的事要星月兼程返回月光島,哭哭笑笑的竟就此睡去了。
齊飛與老母說了下,便出了院子,一路奔跑着去了海邊,自有接應他的船隻,載着他一路去了月光島。齊飛到了月光島所言所為且不多言,單說齊飛第二日午間回到了家中,盧陽已不見了蹤跡。
酒醒之後的盧陽久等齊飛不見歸來,心中狠狠罵着齊飛卻也不再等候,只覺得齊飛不過是逗騙自己罷了,向齊飛老母告了他事自行回家去了,卻也不敢直接去找張子權,如此這般可就是盧陽矇騙張子權利,他怎敢就這般信誓旦旦回去找自家主子。
齊飛騎乘大馬回到家中卻不見了盧陽,心中已知曉盧陽怕是懷疑自己是矇騙他罷了,齊飛卻也並未着急,他猜想盧陽沒能辦妥張子權交待的事情,怕是不敢直接回去,定是找了個地方多了起來。齊飛到家也未停留,打馬直接去了盧陽沾城家中。
盧陽果然在此,原來盧陽家中母親早逝,老父獨自一人過活,生活很是不堪,如此盧陽才賣身給大戶人家為奴,以此接濟父親。昨日半夜,盧陽行色匆匆的回到家中,盧父也並未多做詢問,只是為他端上了一晚熱乎乎的剩湯,盧陽喝下便在床上倒下了。到今日晌午也未曾起床。
卻是盧陽躲在房中思索着如何解決這件事,一直想不到好的辦法。到底大半日沒有進過飲食來,盧陽實在餓的夠嗆,正打算出門找老爹弄點吃食。可巧齊飛正撩簾進了房來,與盧陽迎頭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