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從來都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本來東方夫婦很疼愛她,甚至是把她視作己出,輕舞雖然覺得自己幸運,但是更多的是懷疑,若是自己真的是親身的孩子也就算了,但是自己並不是,自己不過是個養女,縱然他們沒有孩子,也不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還要疼愛的許多。放眼望去彼岸花異常鮮紅,近血一樣紅,不,比鮮血還要紅的花瓣,下面卻沒有一片襯托它的綠葉。可儘管這樣,它還是分外妖嬈。微風柔柔的將一片血紅的花瓣吹向了湖面,湖面也掀起了淡淡的漣漪,或許是彼岸花的緣故,這場面多了幾分傷感,幾分憂愁,逝者的靈魂穿梭在彼岸花中間。
飛翼將軍看着眼前的女子,本來他也是不相信,竟然重樓魔尊的後代竟然在人間,但是墨花不會騙他,輕舞身上的族標不會騙他。這個女人就是魔尊重樓的後代,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會讓重樓魔尊看上。
「飛翼。」
輕舞看着遠處的人們,輕舞開口輕喚,聲音帶着巨大空曠的回音,漫漫迴蕩在天際中。半張臉掩映在華麗的紫色毛領之間,睫毛因為妖化,變得幽長濃密無比,微微上翹,如同蒙了薄薄一層水霧的紫色紗幔,隨着說話而輕輕顫動。「怎麼才能找到東方夫婦他們。」
飛翼飛上空中看着往來的人們在彼岸花中行走,「彼岸花是地獄唯一的花,它開在黃泉,是只開在冥界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香有着魔力,能夠喚醒人的記憶,黃泉路上大批大批的開着鮮紅的彼岸花,遠遠望去,像鮮紅的地毯。它是黃泉路上唯一的色彩。這花有花無葉,有葉無花,兩者永不能相見面。向死亡國度的人。就是踏着這悽美的血紅花朵通向幽冥之殿,公主殿下,會不會是他們已經轉世了。」
「是這樣嗎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知道真相了。」
輕舞看着眼前行走的人。
「是誰,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闖地府。」
遠處傳來了。冥界的人走到輕舞面前,「大膽,魔族的人竟然敢來冥界,難道就不怕我們把這件事報告給神族」
輕舞微笑,「不過是小羅羅。」
飛翼伸手冥界的士兵瞬間煙消雲散。後面的人都不敢靠近,「別髒了我們公主殿下的眼鏡。」
「你是,你是重樓的女兒」
冥界的管事者認出了輕舞身上的印記,那是魔尊重樓的標記。眼前的男人竟然是熟人。「既然魔界尊主的公主來了,自然是要迎接的,使我們怠慢了。」
飛翼看着管事的人,「哦,上千年都過去了,你還是在給地府看門啊,娑羅。」
那個叫娑羅的抬頭看着飛翼。「飛翼將軍你復活了」
「我什麼時候死過,我不過是找小主人了,還有魔尊交代的事情不過你們冥界真的是不好進啊,我家主人進來都這麼多的事情。」
飛翼挑眉看着娑羅「地獄星君還好吧,我們小主人要找兩個人,讓你恩星君幫忙。」
「好說,好說,星君若是知道重樓魔尊還有後代,肯定替老朋友高興。」
說着看着身邊的人,「還不快點去通知星君大人。就說魔尊重樓的女兒來了。」
「是,是,是。」
「這邊請。」
娑羅恭敬的彎腰請着輕舞。
輕舞點點頭,「有勞了。那個人叫做東方朔之。」
「公主殿下放心,小的這就讓人去辦。」
輕舞點點頭,跟着娑羅帶着飛翼一起去,地獄的味道充滿了血腥的味道,無盡地血色霧氣在繚繞,陣陣腥風聞之令人慾嘔。猩紅的血水。匯聚成河而整片大地也像燒紅的鐵塊一般。透發出通紅的光彩。所有巨大地石柱、岩壁都閃爍着駭人地血芒。。現在這裏森然恐怖。充斥着無盡地陰森氣息。
輕舞厭惡的皺着眉頭,但是還是忍住了。
「公主,地獄星君是您父親生前的好友。」
「嗯,我知道了。」輕舞看着地獄的邊緣,有一個長發女人站在那裏,「那個是誰」
「那個是地獄的的管事之一,畢竟來到這裏的都不是什麼善類,不過這個女人陰森的很,連我們星君都不招惹她,她最擅長的就是吸收人的精氣為自己所用。」
娑羅對那個女子說道。「練舞,這個是重樓大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