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答應陪了皇帝過了一天。
第二日一早將輕舞送到東方朔之的家裏,連一起伺候她的啞婆婆都送給了輕舞,讓她照顧着,畢竟從小陪到她長大的人不多。
綠翁按照汐月的指示將萱寧的墳墓連同落玉的,甚至還有那個樹翁的本體的那顆大樹。
被綠翁弄成一個小珠子般大小。在汐月的請求下,綠翁給佈置了一個幻像,這樣汐月才放心。
這樣,他的父皇也就不會那麼傷心了,至少自己走了,他還能有個念想。
「月兒,走吧。」
白淺看着汐月說道。
「對阿,丫頭,我們要趕路,這要好幾天的路程。」
「嗯。」
汐月失落的點點頭。
自己的父皇竟然沒有送她,只有輕舞哭成淚人。
「我們走吧。」
汐月拉着白淺的手,慢慢的轉身。
皇帝在假山後面看着汐月消失在天際,眼睛酸澀。
「皇上,公主殿下走了。」
東方朔之說道。
皇帝抬起頭,努力將自己眼中的眼淚努力給壓制住。
東方朔之嘆了口氣,「陛下,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在意過公主殿下,現在走了,才知道難過。」
「滾!你懂什麼,朕對女兒的疼愛不是一般的,你這個凡人你不懂。」
皇帝嘆了口氣,背着手走了,自己的女兒也走了,她要去給萱寧說一聲,這次是為了給女兒治病。
東方朔之望天,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汐月裹着一身厚厚的衣服,這次倒是乖乖的窩在師傅白淺的懷裏,不得不說,天上還真是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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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自從離開的紫霄山,鈴蘭跟素寧仙子就跟着白淺,只是白淺的行蹤不定,素寧的法力沒有白淺那麼高深,自然算不出準確的地點。
鈴蘭為了找自己的師傅,一路跟着素寧仙子一路各個地方探尋。
「師叔,師傅會去了哪裏?」
鈴蘭錘着自己酸疼的小腿說道。
素寧掐着指頭算,嘴裏喃喃自語。「白淺怎麼會行蹤不定呢?真是奇怪。不過那個石頭不是轉世成人了。」
「小師妹真的轉世成人啦嗎?」
鈴蘭認真的問道?
「這是自然,這個我不會算錯,她身處紫光之中,想必身份必定是個大富大貴的。」
素寧仙子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師父和師妹?」
鈴蘭失落的說道。
「你究竟是想見你師傅呢?還是你師妹?」素寧看着鈴蘭。
鈴蘭一怔,但是很快便回過神來「自然是師傅跟師妹,我相信師傅一定能把師妹找回來。」
「呵!但願如此,你也知道你家師傅的畢生夙願就是成就仙位,位列仙班。」
素寧仙子說道。
「師叔放心,我知道怎麼做。」鈴蘭說道。
「哼!走吧,我們下個地方要去秦國。」
素寧說道。
「是,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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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終究還是被皇帝廢黜了,原因除了傷害公主之外,最主要的就是皇后親手餵了自己親妹妹的毒藥,如今的貴妃已經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木偶,王丞相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對皇后也是一番斥責,但是最終還是沒辦法說什麼,畢竟這個也是自己的女兒,最重要的這個女兒有一個兒子。
皇帝最終還是將皇后安置在了晨熹宮,只是這個宮殿被封了起來留了一個角門。
皇后徹底失寵了。
皇宮的夜特別的冷原本被皇后精心照顧的海棠花,原本就不是這個季節有的花朵,只是在他們旁邊放了很多的的暖爐,才能保證這些花的開放,只是這個時候宮殿裏面的炭火早已經熄滅了,盛開的花朵也受不了,夜晚的薄涼,漸漸的凋謝了。
皇后穿着一件單衣,將披風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