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和綠翁帶着汐月來到女媧谷,有綠翁的好處就是這個地方所有的樹木靈草都乖乖聽話,而汐月越是靠近女媧谷自己身上的靈力波動越明顯,連白淺都吃驚的看着汐月,她摸過的花朵都有可能修成人形。
綠翁嘴上不說,但是眼睛裏面的驚訝還是沒有逃過白淺的眼睛,白淺嘆了一口氣,這女媧的血脈當真是可怕啊。
「是不是到了?」汐月指着一個空曠的地方說道。
白倩皺眉,上次他來這麼了也是闖了無數的幻像之後才找到的地方,這個丫頭卻一眼能夠看穿這裏的幻像。
「哈哈,到底是我們女媧谷的人,你師父都要耗損法力才能看到的幻像,你卻這麼容易都看破了。」
綠翁得意的說道。
汐月眯着眼睛窒息看,她只是覺得那個地方有東西而已,事實上,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
白淺摸了摸汐月的頭,「哪裏就是你母親生活的地方。」
綠翁閉着雙眼最裏面念念有詞,原本還是一片樹林阻擋的地方,樹木晃晃的移動,出現了一個山洞,只是洞口被開滿紫色藤蔓的花朵給掩蓋者,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見。
「師父,這是什麼花?真好看?」汐月指着洞口上爬滿的質素花朵說道。
白淺朝那看里一眼,只見花朵碩大,而且是並蒂開放,上面縈繞着一層白色的光芒。
「這個花就叫萱寧。」
綠翁說道。
「跟我母親一樣的名字?」
「嗯,他們都是並蒂開放,一朵叫萱,另一朵淡紫色的叫寧,他們是設代守護女媧谷的大門的精靈,同樣,他們也是看着你母親長大的。
」萱婆,寧公孩子不開門。」
「綠翁,您老可是有一陣子沒來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出現在眾人眼前,只見她一聲深紫色的衣裙,頭上僅用一根木簪子簪住頭髮。
「呦,這就是小主人吧。」
「萱婆拜見小主人。」
那個深紫色的婦人遙遙一拜行了一禮。
「寧公呢?你們洗那裏是夫妻伉儷,怎麼今天只有你一個人。」
萱婆撇撇嘴「別提了,那個死老頭子,說是通冥譚裏面長了一株並蒂蓮,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萱寧草藤不易存活,後代是越來越少,我就擔心,若是那天就剩我們這一對老不死的,活着也沒勁。」
綠翁點點頭,這通冥譚他是知道的,是女媧谷裏面的一個黑色深潭,沒有點道行是連貪睡都接近不了的,別看他的貪睡顏色是黑色的,但是在這個深潭裏面浸泡,參透生死,就能得到神探的力量,而且貪睡裏面的孕育出的寶物不少,但是這個地方確實不能輕易靠近,縱然是女媧谷的人,也不敢輕易嘗試,畢竟參透生死的過程中,若是走火入魔,那下場可只有一個死字了。
「咦,這是什麼?」
汐月摸着一個頭頭爬上她腳的綠色小草。
「小心!」
白淺緊張的看着汐月準備彎下腰跟這個調皮的小傢伙聊天的汐月。
綠翁卻擺擺手「無妨,們這裏的草木精靈是不會傷害她的。」
汐月看着那株小藤蔓只是慢慢爬上汐月的腰繞了一圈又一圈的跟汐月玩,鬢更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也就放心了。
汐月摸了摸她們,只是這個藤蔓上的刺一下子刺破了汐月的手指,一滴鮮血滴在藤蔓身上,原本青翠的藤蔓瞬間變得血紅,渾身變得滾燙起來,一下子鬆開汐月,縮在一起打滾。
萱婆趕緊施法給遮住小藤蔓降溫這可是她位數不多子嗣中的一個,若是死了,她可要傷心死了。
綠翁一看這小東西的身子都快紅完了,趕緊也幫着萱婆上去幫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東西降溫,怕是在等一會兒這個傢伙就會被汐月的血給燒死。
「師父,她怎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呃」
白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沒有關係,這個小東西不小心吸食了你的血液,這對她是好事也是壞事?」
汐月懵懂的抬着頭,白淺的真氣十分的涼,一點點的靈力打進去,慢慢的三人的之力慢慢形成一個漩渦,將小藤蔓包裹了起來。
汐月蹲在一旁,反省,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