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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酥到骨子裏的叫聲,讓墨靖堯恨不得塞住在場所有人的耳朵。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他只想她只叫給他聽。
生怕她繼續叫下去,墨靖堯穩穩的放下了喻色,與她並肩而立的站在吊車前。
幾步外,孟寒州慵懶的靠在按摩椅上,微微挑眉,「姓墨的,不撒狗糧你會死嗎?」
墨靖堯白了他一眼,一付你管不着的樣子,然後繼續牽着喻色的手,就撒狗糧,就氣暈孟寒州。
孟寒州懶着理他了,而是看向了喻色,「四嫂,既然你親自來了,就把他交給你來處置。」
喻色點點頭,「把他放下來。」
死人一樣被吊着的穆承灼早就看到喻色和墨靖堯了。
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手腳被綁着他沒有辦法揉眼睛,他早就狠狠的揉幾遍了,他不相信,不相信吊車下站着的那個女孩就是喻色。
不可能的。
他親眼看到喻色在他面前血流如柱,還是他親自捅了喻色那一刀。
那一刀,就算是不致命,可也是受了傷,那麼重的傷就發生在今天,發生在幾個小時之前,傷成那樣正常來說這個時候別說是走路了,就是站一下都不可能吧。
但下面的這個女孩,她身姿挺拔,站的很穩不說,剛從墨靖堯的懷裏落到地上的時候,身體還是可以隨意動的。
那是受傷的人絕對做不出來的動作。
因為每一個動作都會是疼死人的節奏。
就算是被迫的被強制性的做了,也會疼的臉色蒼白,也會疼的不住輕吟吧。
可是這個女孩沒有。
她健健康康的樣子,嚇到了穆承灼。
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把喻色當成鬼了。
也許是那一刀一捅致命,所以喻色死了。
所以死了的魂魄才能這樣輕鬆自如的站在他的面前。
喻色這是來索命的嗎?
「撲通」一聲,穆承灼正無比震驚的盯看着喻色的時候,吊着他的鋼絲突然間斷了,不等他反應過來,人便掉在了工廠的水泥地上。
疼。
很疼。
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不可能不疼。
可他除了狠狽的蠕動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嘴裏的破布還是林若顏塞進來的那一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扯下去。
是的,他捅了喻色後,還沒有起身離開,就被兩個黑衣人帶走,然後就送到了這裏。
就被吊了起來。
喻色上前一步,冷冷的睨着穆承灼,「你最好別亂喊亂叫,否則割了你的色頭。」
她這話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說完就鄭重的看着穆承灼,等他回應。
穆承灼自然是拼命點頭。
雖然,他點頭的幅度因為手腳被綁而沒有多大,不過還是能看出來他在點頭的。
喻色一抬手,示意一旁的黑衣人摘下穆承灼嘴裏的破布。
黑衣人看了孟寒州一眼,見孟寒州點了點頭,便走過去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摘下了穆承灼嘴裏的破布,當然,他是戴着手套的。
不然,就真的是很噁心。
穆承灼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果然沒敢大喊大叫。
他還是動不了。
要動也只能是象陀螺一樣的,要動也只能是全身一起動。
因為,他是被捲成一團四肢抱在一起後被綁住的。
被這樣綁住的穆承灼就象是一個粽子般,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英俊帥氣,只剩下了狼狽。
除了狼狽還是狼狽。
「穆承灼,從現在開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能夠讓我滿意的話,他們會放了你。」喻色俯視着狼狽的穆承灼,不疾不徐的開了口。
「真……真的嗎?」穆承灼也終於開了口,只是因為許久沒說話,嘴裏又被塞了東西,導致他的口腔已經有些麻木,所以吐出來的字都不清晰。
「真